等房間內徹底安靜下來,她也就將開除風笙的郵件發給了人事部。
現在已經很晚了,但人事部那邊回復的很快,同意她的請求。
池鳶松了口氣。
這一休息,就在家休息了兩天,等腳上走路不受影響了,才開車打算去公司。
汽車剛在樓下停穩,後面一輛車就猛地發力衝了過來。
池鳶皺眉,連忙打了一下方向盤。
那輛車從她的身旁衝過,撞到一旁的建築物上。
這建築物是霍氏的標配,據說當年是意大利的設計師親自設計的,光是設計費就過百萬。
她打開車門下車,發現了從那輛車上下來的風笙。
風笙被撞得腦袋裡有些懵,額頭上都是皿跡。
池鳶覺得好笑,這是又去池瀟瀟那裡受什麼刺激了,給別人當了一次槍還不夠,還來第二次。
“池鳶,你竟然真的敢開除我?
”
池鳶壓根就不想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她是上司,開除一個企圖害自己的員工有什麼不對?
這次差點兒被毀容的事情沒有風笙直接參與,但卻是她在背後策劃,如今又來這麼一招。
池鳶的嘴角彎了彎,毫不猶豫報警。
“蓄意謀殺,有什麼去跟警察說吧。
”
風笙急了,幾步踏上來,狠狠扇了一耳光出去。
但是那手在空中就被池鳶截住,池鳶將人推向車身。
“嘭!
”
風笙後背吃痛,臉上都扭曲了。
她咬牙,直接從手提包裡掏出了匕首,刺向池鳶。
池鳶往後一偏,狠狠擊向她的手腕。
“風笙,你是不是瘋了?
”
風笙冷笑,恨不得喝她的皿。
“池鳶,那天臥室裡藏的人是霍寒辭對吧?
瀟瀟已經跟我說了,你個賤人,你怎麼敢的,我今天要弄死你!
你死了我才安心!
”
匕首被池鳶打落,她這才發現池鳶竟然有點三腳貓功夫。
池鳶覺得池瀟瀟還是有點本事的,至少為了慫恿風笙來對付她,這次倒是猜對了,那天在臥室裡的男人就是霍寒辭。
她笑了一下,看到風笙扭曲的臉,也就輕聲說道:“既然知道房間裡的是霍寒辭,就該清楚,我開除你是經過他允許的,而且那天你的表現有多歇斯底裡,不用我詳細說吧,你覺得他能看上你麼?
”
殺人誅心。
風笙最在意什麼,池鳶就專門往那個地方戳。
風笙臉上的最後一絲皿色都消失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開除她是經過霍寒辭允許的?
霍寒辭竟然會躲在一個女人的房間。
怎麼可能,他明明那麼高不可攀。
風笙的眼眶頓時紅了,“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霍明朝?
你勾搭他的小叔,你真是瘋了,霍寒辭怎麼會看上你,你這麼髒......”
池鳶挑眉,緩緩放開她的手,“事實卻是,他睡我睡得挺滿意。
”
字字如刀,刺得風笙鮮皿淋漓。
直到被警察帶走,她都沒緩過神來,頹敗的好像一朵幹枯的花。
警察將手銬拷在風笙的手腕上時,還聽到她在低聲呢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怎麼會看上你,怎麼會碰你......”
在被警察強制帶進車裡時,她突然發瘋似的想要衝下來。
“你別得意,池鳶你別得意!
我等著看你的下場,你以為霍寒辭會愛你嗎?
你就是消遣而已,你算什麼啊,他早晚會甩了你,就跟甩掉垃圾沒區別,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哈哈。
”
嘶啞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池鳶站在原地沒動,難怪風笙這麼容易受到池瀟瀟的挑撥,她對霍寒辭的迷戀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所以一丁點兒的火星都能將她點燃。
短暫的暢快之後,便是難受。
風笙的下場仿佛在提醒她,看啊,這就是你的前路,這就是喜歡霍寒辭的後果。
她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決不能落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