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茵在一旁停止了哭泣,也有些驚訝。
霍家加上姜家,蕭絕卻一個電話就搞定了,蕭家不是北美圈的貴族麼?
為何在京城也能這麼吃得開?
“蕭總,咱們這就可以去見鳶鳶了?
”
“不然呢。
”
“蕭總,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特帥呢。
”
“嗤,現在發現也不遲,一個看上聶衍,一個看上霍寒辭,你和池鳶確實該結隊去洗洗眼睛。
”
聶茵索性不再說話了。
十幾分鐘後。
汽車停在監獄門口,大門已經打開了,還有人在外面來接,正好就是那個制服男人。
制服男人一言不發,看著蕭絕,緩緩垂下睫毛。
“蕭少可以進去看池小姐,但是這位......”
他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聶茵,聶茵性子急,直接就要往裡面闖。
蕭絕將人拉住,“你在這裡等著,她要真出了事兒,我給你端了這警察局,行吧?
”
聶茵也就頓住了,從來沒覺得蕭絕的形像這麼偉岸過。
蕭絕看了那制服男人一眼,輕笑,“帶路。
”
制服男人點頭,在這棟監獄左拐右拐,最後停在了池鳶所在的門口。
蕭絕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這個制服男人。
與其他的看守不同,這個男人的身份似乎更高一些。
蕭絕在北美那個圈子裡長大,這些年走南闖北到過不少地方,不管是國外的部隊,還是國內的部隊,他都來去自如。
這個制服男人走路時背挺得很直,而且腳上很輕,是高手。
這樣的高手,按理說不該來看守一個小小的監獄,更不該出現在池鳶所在的監獄門外。
他是誰的人?
蕭絕笑了一下,越來越覺得有趣,緩緩湊近,仔細查看這張臉。
制服男人警惕的往後退,甚至手上已經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
“蕭少這是想做什麼?
”
蕭絕卻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姜家,霍家,你是哪一邊的?
”
蕭絕的家族能在北美屹立那麼多年,並且將鑽石推向全球,家族內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
蕭絕本人能讓國外的女王為他授予爵位,並且年紀輕輕坐穩KKR總裁的位置,他本人又怎麼會真的是迷戀女色的廢物。
制服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垂下視線。
“我隻是監獄內的一個看守,手裡有幾個手下,不是蕭少你所猜測的,某一個家族的人。
”
蕭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輕笑,“不是某一個家族,那就是隸屬於某一個人了,誰呢?
”
這老狐狸。
制服男人在心裡啐了一口,不敢再開口說話。
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說多錯多。
蕭絕看他緊緊抿著唇,知道這個人已經不會再開口了,也就斜了房門一眼,“開門啊,愣著作甚?
”
制服男人咬牙,憋屈的要命,從腰間拿出鑰匙,粗魯的打開了門。
蕭絕往裡面看了一眼,居然是個單人間,而池鳶坐在床闆上,仿佛要睡過去。
池鳶以為進來的又是送飯的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直到一隻手伸到她鼻尖,仿佛在試探她還有沒有氣。
她的眉心皺緊,擡頭就看到一張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臉。
她甚至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但就算是幻覺,也不該是蕭絕才對。
蕭絕擡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
“怎麼,看傻了?
”
池鳶這才從床上下來,“蕭總?
”
蕭絕挑眉,嘴角輕勾了一下,“嗯,是我,有人托我進來看你一眼,說你受了虐待,我看你這不是好好的麼?
”
他的視線在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眼,確定她沒受傷,這才坐下。
“誰托你進來的?
”
蕭絕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她的臉,“反正不是霍寒辭。
”
那就是聶茵了。
池鳶垂下眼睛,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心髒仿佛被尖銳的針紮過,刺痛。
蕭絕的目光打量著這房間內,雖然小,但想在監獄內拿到這樣的房間,也是很不容易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有人在護著池鳶,而門口的制服男人,就是對方的人。
“蕭總出去的時候,記得跟聶茵說一聲,我沒事。
”
“不跟我走?
”
蕭絕的眉心皺了一下,有些不忍心見她在這裡面受苦。
霍寒辭既然護不住人,那他就把她帶出國,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想去做什麼不行。
池鳶的臉色有些蒼白,腦子裡也疼,“我不能走,就算走了,又能去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