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衍的臉色不太好看,又看到喻辛,也就點頭。
“喻少來國內玩?
”
喻辛哼了聲,算是回應。
聶衍以前在國外做生意的時候,見過喻辛,對於他的性子習以為常。
但是聶衍看了一眼秦淮景,眼裡意味深長。
池鳶總覺得聶衍這是在同情秦淮景,又想到秦淮景的臉盲,也就忍不住問。
“秦淮景,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在國外的朋友?
”
秦淮景很老實的搖頭。
“突然忘了我那個朋友長啥樣了,那天上了喻辛的車,現在喻辛是我的朋友。
”
友誼的小船還真是說翻就翻。
池鳶的嘴角抽了一下,看到喻辛拉著秦淮景要走。
秦淮景也就跟她打了聲招呼,和喻辛一起鑽進了汽車裡。
這裡就隻剩下三個人。
霍寒辭進了聶衍的車,順帶將池鳶也撈了進去。
聶衍在前面當司機,到底沒忍住問了池鳶一句。
“喻辛在北美圈子內,跟蕭絕的名聲差不多,兩個有名的花花少爺,但喻辛比蕭絕更過分,蕭絕玩女人,喻辛隻玩男人。
”
“咳咳咳。
”
池鳶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兒,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得臉頰都紅了。
聶衍冷笑,從後視鏡裡瞄了她一眼,嘲笑她沒見過世面。
在頂流圈子裡,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很多人甚至男女通吃。
武則天有句話說得好,將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男人也就變成了女人。
喻辛本人男生女相,真要戴個假發,完全可以混進一眾名媛圈子裡,要不是兇前啥都沒有,估計都會以為這位少爺是個頂級美女。
北美圈內比國內會玩,環境更加開放,國內什麼都是藏著掖著,所以那些肮髒的事兒,池鳶都極少聽說。
但北美就不一樣,玩得越瘋,越有名氣。
何況蕭絕和喻辛都有頂流的家世背景,想撲上他們的自然一大堆。
就說蕭絕本人的長相,完美的遺傳了他父母的所有優點,那長相哪怕是混跡在膚色很多的北美,也有一群男模特瘋狂表白。
池鳶憋得臉色發紅,聽到聶衍繼續叮囑。
“喻辛早幾年就公開出櫃了,他家裡也支持,這次不會平白無故來國內,秦淮景不是你盛娛的藝人麼?
跟這種人還是走遠一點。
”
就差隻說,喻辛這是圖謀不軌,看上秦淮景了。
池鳶頓時就急了,秦淮景是盛娛的搖錢樹,真要惹上這種緋聞,以後肯定會被國內的媒體瘋狂抨擊,到時候一切都毀了。
不過她先是看了聶衍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聶衍不像以前那樣看不起她了。
難道是認命了。
到了壹號院,池鳶急著就要去找秦淮景,畢竟是她的藝人,她得負責。
但還未動身,就被霍寒辭攬住了肩膀。
“先去睡覺,休息,明天再去,而且蕭絕那邊已經有了線索,你要是想親自去,過兩天就得動身,身體吃不消。
”
池鳶點頭,馬上打了秦淮景的電話。
但秦淮景關機了。
果然一回到國內,沒有了她的叮囑,他又恢復了那種沒有通訊方式的狀態。
沒辦法,她現在困得腳都邁不開,被霍寒辭按進被子裡的時候,不到一分鐘就睡了過去。
霍寒辭回到樓下,看到聶衍還在沙發上坐著,顯然是有事情要說。
聶衍的精神不太好,眼瞼處的青色完全遮蓋不住。
“寒辭,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
他的眼底都是紅皿絲,一方面是聶茵的事,攪得他不得安寧,日夜痛苦,一方面又是霍寒辭的話,讓他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