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坐在他的身邊,輕哼,“還能有什麼原因,估計是聽到要被我們丟下,嚇傻了吧。
”
池鳶垂頭,目光閃爍,然後起身。
“白慕,我們不能在這裡耽擱了,必須趕緊找到出口,不要停下,走吧。
”
白慕點頭,跟在她的身後。
這一次,池鳶走到其中一扇前,看向白慕。
“一路走來,這麼多扇門,我也不知道開哪一扇,如果繼續這麼走下去,那在King沒有來之前,可能我已經耗死在這裡了,我們必須賭。
”
每一扇門都是有鎖的,而且鑰匙就在旁邊。
池鳶拿過鑰匙,緩緩將門打開。
這門是鐵做的,對於自己要逃命的地道,費薩爾自然用了最好的材料。
門打開的瞬間,裡面傳來野獸的吼聲,而且是餓極了的野獸。
白慕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池鳶一把推了進去,接著門被鎖上。
白慕被鎖在裡面,而池鳶站在門的外面。
“池小姐,這是做什麼?
”
池鳶將門鎖上,把鑰匙放進自己的兜裡,臉色這才白了許多。
“池小姐是害怕裡面的野獸,所以把我推了進來麼?
未免太絕情了。
”
池鳶的心髒狂跳,這才冷冰冰的盯著這扇門。
“我問過你,想知道假費薩爾在笑什麼。
”
“池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沒想到你是這種貪生怕死的人,King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呢。
”
“你不是白慕,真正的白慕早就在我們路過幾次黑暗的地道時,和我走散了,假費薩爾說費薩爾本人曾經將一批人送去整容,而他早就偷走了King的母親的屍骨,說明他很早之前就在開始觀察我們了,我一開始想得不多,還以為被他送去整容的人,都是他的替身,但是假費薩爾的笑聲卻讓我明白,那些整容的人裡,肯定不隻是整成費薩爾的樣子,還有我和King周圍會出現的人的樣子。
”
池鳶的心髒狂跳,沒人知道,她在剛剛問出那個問題時,心髒抖得有多厲害。
就像是死神的刀子懸到腦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所以她沒敢喝那瓶水,因為已經想到了這個關鍵。
而讓她確定這個懷疑的就是剛剛她拿過鑰匙要開門時,身後的白慕沒有阻止。
如果是真的白慕,那麼在不確定這扇內是否安全的情況下,一定會搶過鑰匙,他自己開門,而不是由池鳶開,這樣池鳶就能安全。
假白慕沒有阻止池鳶,大概是清楚,他能對付裡面的野獸。
池鳶的後背都是冷汗。
她居然跟一個假的白慕並肩走了這麼久,
她不敢在這裡耽擱,繼續一個人往前走,不敢喝地上出現的水,更不敢去開任何一扇門,隻等著King到來。
這個地道現在不止她一個人,她必須找個地方躲起來。
*
地面上。
司紅妝和姜野來得很快,司紅妝剛剛當上北美總統,這會兒換了一身火辣的裝扮,就這麼坐在卡車最上面,觀察這片貧瘠的土地。
司紅妝之所以願意過來,還是因為太無聊了,哪怕當上了這個總統,哪怕將那些看她不順眼的王室全都流放了,還是覺得這個世界很空虛。
索性,來這裡也好,King說這邊有樂子。
不過在看到兩邊村民一直嘔吐的場景,司紅妝摸了摸手腕間的飛刀。
“King,這就是你說的樂子?
雖然我不怕死,但我怕惡心,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