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辭點頭,視線又落在她的唇畔。
許久輕笑,“頭還疼嗎”
池鳶後知後覺的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落在遠處,“你走吧。
”
“那主動聯系我嗎”
“嗯。
”
霍寒辭的嘴角彎了一下,伸出指尖,“悄悄在一起”
池鳶站在窗外,將自己的小手指勾了過去。
“嗯。
”
霍寒辭把手收回來,隻覺得這麼久以來的郁氣一掃而空。
池鳶站在原地,看著汽車緩緩開走,許久才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沒見過比霍寒辭更好哄的人。
一秒記住26ks.
簡洲開車時,透過後視鏡看了霍寒辭一眼。
他的眉眼都漾著一層瑰麗,唇角也勾起弧度。
簡洲松了口氣,這是被哄好了麼
他的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外人都說霍寒辭不懂感情,是天生的商人。
但簡洲總覺得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霍寒辭的腦海裡極少會認真的去思考值得還是不值得。
甚至像其他男人那樣,覺得一旦示弱就是尊嚴受到了挑釁。
要種下花,才能收獲種子。
如果親自種下仙人掌,收獲的就隻有刺。
如果一段感情裡,兩個人都隻想著去征服,去駕馭,那麼兩個人都不會幸福。
愛需要有甘願示弱的態度,保護對方的欲望,盡心竭力取悅對方的渴望。
很少有人能忍受愛的瘋狂,更受不了來自外界的枷鎖。
但霍寒辭本人對這一切都不在意,所以他能每次都做那個先示弱的人。
池鳶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心髒狂跳。
等汽車沒了影子,她才撐著一旁的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
跪久了,酸。
臉頰紅的像皿一樣。
而另一邊,蕭絕上了自己的車,看著指尖纏繞著的那根發絲,眼底深邃。
許久,他才將發絲交給自己身邊的人。
“去做一次dna檢測,跟我父親。
”
坐在他身邊的人整個人都埋在一層黑暗裡,恭敬的接過發絲,點頭。
蕭絕的指尖在窗框上輕輕敲著,眼底閃爍著精光。
“全程在你的監控之下,不要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參與。
”
那人點頭,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放心。
蕭絕的指尖依舊輕輕敲著,嘴角彎了起來。
“查查馮光輝。
”
旁邊的人又點了一下頭,開始發信息。
蕭絕輕笑,眼底卻有著一抹狠厲。
“京城,挺好玩的。
”
車廂內滿是寒氣,但是開車的司機和蕭絕身邊的人都沒敢說什麼。
蕭絕看著指尖上被發絲纏過的地方,輕輕撚了撚“小啞巴,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坐在身邊的人臉上都是醜陋的傷疤,開始比劃。
蕭絕往後靠,雙手淡淡環著。
“除了你之外,其他我派到京城來的人,全都換一遍。
”
對方點頭,忙不疊的一條一條的傳送這些命令。
蕭絕看著窗外,眼底冷了下去。
如果池鳶就是妹妹,那這些年到底錯過了什麼呢
一個那麼多年就安插在她身邊的院長,一個能讓所有dna比對結果都出錯的人。
甚至還有更多的人,在影響著她的命運。
蕭絕的拳頭緩緩握緊,臉上散漫的姿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