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何家眾人竟然覺得天經地義,一個個也都跟著呵斥。
田向珍冷冷的盯著胡人鳳,率先開口罵道:“胡人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現在還不是我何家的孫女婿,彩兒的事也輪不到你插嘴。
”
“馬上掌嘴,別逼我動手!
”
何建功面目猙獰的吼道:“胡人鳳,你是個什麼狗屁玩意兒,你想死別坑我們何家。
”
“馬上掌嘴,別逼我動手!
”
胡人鳳如果還是南部戰域的特種作戰隊員,何建功斷然不會說這種話,隻會把他奉若神明。
可惜,他不是。
而且,現在狼王已死,胡人鳳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何建功正找機會讓他滾蛋的。
所以。
罵起來一點面子也不留。
“掌嘴?
”
胡人鳳既然選擇了開始,自然要硬杠到底,他直視著韋正來說道:“婚姻自由,這是大夏法律規定。
”
“我隻是說一句公道話。
”
“掌嘴是不可能掌嘴的!
”
這態度......
竟然是要把韋正來往死裡面得罪。
韋正來頓時怒不可遏。
在省城。
就算是那些個豪門的家族,都得看他的臉色,仰他的鼻息做事,何事膽敢有絲毫的忤逆?
今天這小兒竟然如此猖狂......
“啪!
”
韋正來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把胡人鳳臉都抽歪了,嘴角亦是溢出一縷殷紅。
“小子,你記住。
”
“在這個社會上走,不是靠嘴說什麼大夏法律,而是靠拳頭,靠家族,靠勢力!
”
“強者制定法則,弱者遵循法則。
”
“你一個弱者......”
“就應該夾著尾巴,在老子的腳下討生活!
”
“剛剛隻是個小小的警告,你今天要是再敢蹦出半句屁話來,老子當場撕爛你的嘴!
”
胡人鳳同樣滿腔怒火。
但是,面對強勢的韋正來,卻敢怒不敢言,隻敢死死的瞪著他。
“弱者?
”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冰冷中帶著輕蔑的聲音:“狗東西,你剛剛說誰是弱者?
”
來人器宇軒昂,剛毅的臉上帶著絲絲冷意。
正是林天玄!
“天玄哥哥!
”
看到林天玄出來,何彩兒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容。
這段時間,她被田向珍關起來,不允許接觸到別人,所以並不知道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狼王已經死了的消息。
隻覺得。
林天玄在這個時候出現,太美妙了。
“嗯。
”
林天玄點頭示意,並一步步走進來。
而他的這一聲冷哼,早已讓韋正來暴跳如雷:“小子,你又是個什麼王八,膽敢在老子面前口出狂言。
”
“你信不信。
”
“老子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在省城寸步難行!
”
說完,韋正來又看著田向珍,陰陽怪氣的說道:“田老太太,這一位又是你們何家的什麼人,竟能出此狂言,當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
”
“你們何家......”
“還真是糞坑旁的臭水溝——癩蛤蟆紮堆啊!
”
田向珍臉一黑,語氣一滯,竟然無言來反駁。
林天玄沒搭理他。
而是走都胡人鳳的面前,淡漠問道:“胡人鳳。
”
“到。
”
“誰打得你?
”
胡人鳳指著韋正來:“他!
”
“去,給他兩耳光,讓他以後長長記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