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七章懊悔
下午放學,戴寧碰見了露西。
露西拉戴寧去她的公寓吃飯,戴寧推脫不過,便跟著露西走了。
等到戴寧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今天戴寧也沒有接到小王的電話,所以路一鳴還是不會來,所以戴寧很放心。
打開別墅的大門,戴寧還在想著晚上洗完了澡後,便上床繼續看《三國演義》,她發現菲利普對《三國演義》也很有自己的見解,她倒是還挺想和他繼續討論這本書的。
換了鞋子,戴寧走進客廳,依稀看到黑暗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支帶著火頭的煙。
“誰?
”戴寧驚恐的低呼一聲。
隨後,她便伸手打開了燈。
下一刻,水晶燈照亮了客廳。
戴寧才發現,坐在沙發上那個一動不動,如同雕像一般的人竟然是路一鳴。
看清楚了沙發上的人是路一鳴後,戴寧伸手撫著兇口,眼睛瞥了一眼路一鳴,在心裡抱怨道:“什麼人啊,沒事在這裡裝神弄鬼,簡直嚇死她了!
“你去哪了?
”可是,下一刻,路一鳴卻是率先質問道。
聽到他帶著質問的語氣,戴寧擡眼迎上了他冷若寒冰的眼眸,不由得心裡一抖!
“我……去露西那裡了,她留了我吃飯。
”戴寧不知道為何說話有點支吾。
露西路一鳴是認識的,以前他去她的公寓的時候見過的。
可是,路一鳴卻是狠狠的將煙蒂撚滅在了煙灰缸裡,並道:“是嗎?
”
“是啊。
”這時候,戴寧很坦然的點頭。
下一刻,路一鳴倏地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戴寧。
這時候,戴寧明顯的感受到了路一鳴臉上的怒氣,她不能的後退。
戴寧不知道又哪裡惹到這位了,幹嘛要用那種吃人的眼光看著自己?
戴寧的腦子飛快的運轉,想來想去,這幾天她根本就沒有和他見面,根本也無從惹惱了他啊?
後退中,戴寧的腳跟一下子便碰到了茶幾上,她不由得吃痛的擰了眉頭。
下一刻,手腕處一緊,路一鳴的大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
“啊!
”戴寧低呼了一聲。
她的手腕真的很疼,他每攥她手腕的力道都那麼大。
“你真是個虛偽的女人,說謊的時候一點也不臉紅心跳,你是不是常常說謊?
”路一鳴的眼眸充滿鄙夷的打量著點戴寧的臉。
用虛偽這個詞來形容自己,讓戴寧非常的受不了。
她不由得質問道:“我哪裡說謊了?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露西!
”
“你們都已經串通好了,我問也是白問。
”路一鳴道。
聽到這話,戴寧負氣的道:“你既然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
”
戴寧那無所謂了的模樣,讓路一鳴更加的怒火中燒,他攥住她手腕的大手不由得加大了點力道。
“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養著你不是去讓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
”
突然聽到這話,戴寧無辜的盯著路一鳴帶著憤怒的眼神。
“你什麼意思?
我和誰勾勾搭搭了?
我……”
說到這裡,戴寧忽然想到今天中午她和菲利普吃飯的情景。
看看路一鳴臉上的慍怒,戴寧似乎明白了,怪不得他發這麼大的火,難道他看到了今天中午自己和菲利普吃飯的情景?
看到戴寧突然不說話了,路一鳴不由得冷笑道:“怎麼?
記起來了?
我沒有說錯吧?
”
戴寧知道路一鳴是誤會了,所以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菲利普是我們一個系的,我向他借了一本《三國演義》,今天我們隻是在一起討論書裡的情節而已。
”
“《三國演義》?
哈哈,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三個玩一場三國演義嗎?
”路一鳴被氣笑了。
因為戴寧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太爛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研究《三國演義》?
大概隻有傻子才會相信。
“你什麼意思?
”路一鳴的冷嘲熱諷,讓戴寧憤怒的瞪著他。
“什麼意思?
別忘了我和你之間的協議,最少在這一年內,你都不能和別的男人來往過密!
”路一鳴強調道。
戴寧卻是冷笑道:“我和菲利普隻是普通的同學關系,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什麼來往過密。
對,我們是在一起吃了中飯,但是餐館是公共場合,完全光明正大的!
”
戴寧的態度激怒了路一鳴,咬牙啟齒的攥著戴寧的手腕道:“你們談笑風生,眼睛裡隻有彼此,你還說是光明正大的,你以為我路一鳴是傻子,還是呆子?
”
說完,路一鳴便狠狠的一推!
戴寧的身子瞬間失去了平衡,然後尖叫一聲,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一時間,戴寧吃痛的蹙緊了眉頭。
路一鳴看到摔倒的戴寧,眼眸中帶著一抹懊悔!
不過,當戴寧的眼光望向路一鳴的時候,他馬上收回了剛剛的眸光,並霸道的道:“你給我聽好了,從明天開始,你不必去上學了!
”
聽到這話,坐在地闆上,一時吃痛的都起不來的戴寧立馬蹙緊了眉頭問:“為什麼?
”
“你還有臉問?
你哪裡去上學,根本就是去招蜂引蝶的。
”路一鳴說完,便轉身離去。
“你不能這樣,我不能不去上學。
”戴寧反駁道。
她來溫哥華就是為了要取得碩士學位,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學位,然後回國去工作,減輕家裡的負擔,讓家裡人都過上好日子。
聽到背後人的嘟嚕,路一鳴瞬間回身,指著戴寧警告道:“你最好聽我的話!
”
說完,路一鳴便陰著臉離去。
路一鳴走後,戴寧艱難的按著沙發,半天才站了起來。
她扶著剛才被撞疼的腰,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
她希望路一鳴隻是一時的生氣,不會真的不讓她去上學吧?
戴寧坐在沙發上,非常的擔憂。
翌日一早,戴寧穿戴整齊了下樓。
下樓的時候,她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身,感覺那裡還是很疼。
雖然路一鳴的警告仍然在耳邊,但是戴寧還是不甘心不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