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惱了,慍惱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規矩?
孫老先生已經治好了一人,而你們一個也沒治好,憑什麼要我們把病人全部治好,你們才認輸?
”
山本隆二一副不要臉的神情說道:“你們可是號稱中醫鼻祖,一直說我們的醫術是從你們這裡傳過去的。
既然這麼好為人師,難道連證明自己的勇氣都沒有?
”
夏風說道:“證明歸證明,賭局歸賭局,這不可混為一談!
”
山本隆二冷笑一聲說道:“也罷,你們既然這麼說,這個病人你們也不用治了,我們認輸就是!
”
說是認輸,其實一臉的不服氣。
“你這是什麼話?
這是看不起我們華夏醫學界?
”
說話的是肖寶雲,他是太醫院院首,在醫學界有著極強的聲望和號召力……
他的這句話喊出來,不少人跟著附和,尤其是那些中醫,紛紛起身怒喝。
山本隆二冷笑一聲,見自己的激將法已經成功將大家激怒,他不禁暗暗得意。
肖寶雲噎住,山本隆二以退為進,其實是舉起了巴掌,就等著落在大家的臉上。
現場又安靜下來,沒有人再輕易說話。
因為這兩個J國人的背後,站著的畢竟是蘇家。
燕宸淡然看了一眼眾人,從懷中取出針包,緩緩打開。
九枚金燦燦的金針整齊的羅列在針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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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針包後,燕宸向那女人走去,右手微微一動,一枚金針夾在食中二指上,穩穩的紮入其左側神封穴……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全都盯著燕宸的右手,彼此間呼吸可聞。
一枚針下去,燕宸沒有遲疑,緊跟著第二枚針紮下……
龜田騰見燕宸下完第三針,眼中逐漸露出了驚訝之色,頷下胡須輕輕抖動。
很快,五枚金針下完,反手一掃,針尾顫動,發出輕微的“嗡嗡”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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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劇烈抖動的婦人,逐漸安靜下來,就像是熟睡了一般,逐漸一動不動。
她的呼吸逐漸平穩,臉上也逐漸恢復了皿色。
“五行固元針!
”
坐在觀眾席的柳三針猛然站起,驚呼出聲。
此時,燕宸真氣灌注手指,不動聲色的輕輕按在婦人百會穴處,將真氣緩緩注入其腦內……
整個體育場中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就連蘇家人,也緊張的瞪大了雙眼,緊緊盯著燕宸和那個躺在移動病床上的女人。
現在他們暫時忘記了對燕宸的仇恨,而是在心中緊張:燕宸真的能把那女人治好?
三分鐘過去後,燕宸緩緩收回手指,將那五枚金針起出。
女人像是酣睡初醒,緩緩睜開雙眼,伸出雙臂舒展了一下,隨即坐了起來,有些詫然的問道:“我……我剛才怎麼了?
”
燕宸微笑說道:“你感受一下,身體上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
女人輕輕動了動,似乎在認真感受自己的身體還有什麼不適,片刻後驚喜說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麼多天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舒服過。
”
燕宸緩緩轉身,看向山本隆二、龜田騰等人,說道:“各位,可以檢查一下,看看她的病情是不是已經完全穩定。
”
孫乾坤立即來到婦人身邊,伸手搭住其腕脈,微閉著雙眼,一臉認真嚴肅。
片刻之後,他那微微皺起的雙眉緩緩舒展,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松開手指後大聲說道:“病人脈像平穩有力,完全沒有紊亂模糊之狀,病情確實穩定了。
”
夏風、魏小刀、張文淵等人松了一口氣,燕宸的這次賭注實在太大,真要是輸了,他們都會覺得難以承受。
山本隆二顯然不服氣,冷哼一聲,說道:“你說治好了就治好了?
你們是一夥的,自然幫著自己人說話!
”
一邊說著,一邊向女人走去。
孫乾坤冷聲說道:“老夫行醫一生,從來都是實事求是!
醫學一道,豈能信口胡說?
”
山本隆二上前抓住女人手腕,三根手指搭在其腕脈上,一副認真聽脈的樣子。
龜田騰也緩緩走了過去,淡然說道:“讓我來吧。
”
山本隆二立即松開手指,讓他搭脈。
片刻之後,龜田騰松開手指,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的確是穩定了。
”
山本隆二愣了一下後說道:“也許一樣隻是暫時穩定呢?
”
此話一出,展同冷笑一聲說道:“我們華夏人以誠信為本,豈能像你們一樣,做出那樣的事情?
”
山本還要爭辯,龜田騰擺了擺手,使得他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