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這事要和顏夏沒關系,他才不信了
季母到了特殊部門之後,立即就被審訊。
她一開始連收買那名降頭師的事都否定了,一個勁說不是她做的。
但特殊部門自然有辦法,在不動刑的情況下,讓她說真話。
加上她的電話和轉賬記錄等鐵證,季母沒法隻有承認。
但卻咬死不說,背後是誰介紹她的降頭師,她也不承認自己有奸夫。
更甚至也沒有要求打電話什麼的。
對背後的人護得很厲害。
哪怕她自己要坐牢,也不願意牽連對方絲毫。
因為顏夏和時曦衍等人,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也就是顧家兄弟被蟲子咬了下。
所以沒法重判季母,她被判了進特殊部門的監獄服刑兩年。
但這對於養尊處優那麼多年,自認為是豪門太太的季母再次崩潰。
她不想坐牢,她想回去繼續當她的季太太。
她強烈要求想要見季父和季曄、季淩兄弟。
特殊部門的人也沒有苛刻,當著她的面聯系了三人。
但三人的態度都是一緻的。
已經沒關系了,所以沒必要見。
這讓季母再次崩潰,哭得全身發抖。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席瑾等人的辦事效率很快。
關押了兩天後,季母被送去了特殊監獄服刑。
一套四合院裡。
房會長聽著徒弟說這事,臉色陰沉不已。
雖然班秋對他來說,就是個玩物和棋子。
但不管怎麼樣,也是他的女人。
現在被抓還被判了兩年,他感覺自己面上無光,更受了挑釁。
這事要和顏夏沒關系,他才不信了。
“你親自去出手,將那名降頭師廢了。
”
他接著遞了一塊泛著黑光的鐵片給徒弟,“用裡面封印的死周咒,去做這事。
”
上次顏夏和他大徒弟鬥法,以及和他交手時,都收集到她的氣息。
這裡面封著他模仿顏夏氣息下的死咒。
中招的人,會很快暴斃。
那名大降頭師很精明,他們想要栽贓嫁禍給顏夏,當然要做十全準備。
下咒的氣息是必備的。
二徒弟接過鐵片,“是,師傅。
”
“不過還得請您和章副部長打個招呼,到時候將守衛的人引開。
”
“再將監控動下手腳,我從關押的房間門口過一次。
”
“這樣才能引動鐵片裡的氣息,直接對付那個降頭師。
”
這種封印的咒術,以他的實力得接近對方十米內的距離才能下。
房會長點頭,“我會招呼的,你去辦吧。
”
晚上。
關押那名降頭師房間外的走廊,燈突然壞了一閃一閃的。
原本在外看守的人,也被想辦法調開了。
接著走廊上的監控,突然出現了一片雪花。
而房間裡的那名降頭師,正拿著一個新手機看。
裡面的內容,就是現在走廊外的情況。
看到外面的燈閃爍,守著的人也不見了,他生出一種緊張感。
之前席副部長說有人想要對付他,顏夏還特意讓對方送了他一枚護身玉牌。
他還想著,那些人應該沒這麼喪心病狂吧。
這裡可是特殊部門,加上他實力也不算差,那些人要進來殺他,也不容易。
除非那個天人合一親自出手。
他定定地看著手機,難不成那位親自來了?
兩分鐘後,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走廊裡。
走到房間門口,他突然掏出一塊黝黑的鐵片。
然後嘴裡默念著一段咒語,並用手抹了抹那鐵片。
很快,鐵片上就出現了一個個像是皿一樣的符文。
他動用了身上的全部元氣,將鐵片上的這些符咒一個個的引出來。
然後穿過了房間門。
那名降頭師嚇了一跳。
立即用上了自己最強的防護手段。
可那符咒卻瞬間打破了他的防護,連師傅給的護身木偶也碎了。
不過符咒也被木偶擊散。
隻是還不等他松口氣,就見外面的男子又飛快雙手結印,再次動作。
將鐵片裡最後一個深紅色的符咒喚醒,並牽引到了房間。
顯然猜到降頭師會有法器擋,所以這才是真正的殺招。
降頭師感受到那符咒從門外鑽進來。
心裡第一次生出種,自己快要死了一樣的恐懼感。
他感覺得到,這個符咒裡蘊含的煞和殺氣非常強。
和他師傅的殺招煞,有一拼了。
這一刻更明白了,這是天人合一之人下的死咒。
這樣的人出手,師傅給的木偶防身法器也破了,他該怎麼辦?
降頭師背後冒冷汗,心想難道今天真要死在這裡了?
接著眼睜睜的感受著那個死咒近身。
他沒忍住發出幾聲害怕的尖叫,“啊啊啊!
”
他不想死啊!
想要躲開,可在死咒接近時,突然整個身子都動不了了。
身體僵硬住,看著那符咒鑽進自己的身體。
接著他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一口皿更是噴了出來。
可這種感覺卻很快消失。
這會五官像是放大了一樣,他耳邊傳來一道很輕的“哢嚓”聲。
過了幾秒,他的身體突然能動了。
他急忙從口袋裡摸出那枚玉牌。
剛拿在手裡,玉牌徹底碎了,更甚至變成了粉末。
降頭師整個人軟坐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還好,還好他將顏夏給的玉牌裝在了身上。
否則他很快就可能變成一具屍體了。
他接著看向手機,走廊外有響動,應該是有人來了。
那名中年男子也快速的離開。
過了一會,席瑾和顏夏走進房間。
那名降頭師看到兩人出現,松了口氣。
他滿眼恨意的問:“那人抓到了嗎?
”
席瑾回道:“我們晚了一步,被章副部長的人放跑了。
”
這當然是他們故意放跑的。
否則還怎麼繼續釣魚。
這次不但要將後面那人抓出來,還要將特殊部門的那些蛀蟲全一網打盡了。
那名降頭師咬牙切齒的說:“該死。
”
之前那個章副部長和他接觸過,還暗示會保護他,並幫他成功出逃。
他自然沒有全信,反而因為之前的算計保持防備。
現在對方果然勾結起來害他了。
他再次咬牙,隻要他能逃出去,這筆賬一定要和他們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