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勛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不太自在坦白道。
“那種藥會出現幻覺,所以我也不敢確定跟你到底是夢,還是那晚真實發生過的......
不過,周南說他來的時候,房間裡沒人,就是床上有點亂,而且發現我是泡在浴缸皿水裡昏過去的。
”
說著,陸勛神色落寞了幾分。
“其實,打從葉雲裳來我們陸家那天開始,我就真心把她當成妹妹,用心呵護她。
可從那晚之後,我就極其厭惡葉雲裳,不想在國內看到她。
”
林清榆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她怎麼知道你喜歡我?
”
“其實,我爸之前想撮合我們,調侃過要讓她當自己的三兒媳婦,但我拒絕了。
後來,葉雲裳跟我表白,我說我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她問我是誰,我不肯說。
”
陸勛頓了下,問:“你還記得有一次宴會,我媽給你準備了禮服,葉雲裳看上,非要搶你的嗎?
”
林清榆點了點頭。
“我當時把她叫走,狠狠批評了她一頓。
她估計那個時候存了個心思,就開始觀察我。
發現我每次都在偷看你,就猜測出來了。
”
林清榆嘴角隱隱勾起歡喜的角度:“那你為什麼喜歡我......”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陸勛放倒在床上了。
“陸太太,我都說那麼多了,你不讓我休息一下?
我想摸摸咱們孩子。
”
說著,陸勛大掌往林清榆小腹探去。
林清榆腦子一懵,大概也沒想到陸勛竟然會主動提起要關心孩子。
等察覺到沒不對勁,她驚呼:“沒那麼下面。
”
“好,那我往上摸。
”
“沒這麼上!
”林清榆漲紅臉,誰家懷孩子在這裡啊!
“哦。
上面不給摸,下面不給摸,那能摸哪裡?
”
林清榆:......
“老婆,我就摸摸孩子的口糧。
”
林清榆:......
說著,陸勛解開林清榆的衣服,用尾指勾起她纖細的內衣帶子,低聲笑著,嘴角噙著一抹雅痞。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是細邊,粉色的。
”
林清榆:......
還挺自豪的是吧?
陸勛俯身湊近,啃了啃她的鎖骨:“要不,重溫下我那次的夢?
你呆會喊,三叔,你輕點。
”
林清榆瞪了他一眼:“這是什麼變態癖好!
你之前還介意我喊你三叔。
”
“現在不同,現在是情趣。
”
陸勛唇瓣剛貼上林清榆的鎖骨,就聽到外頭傳來“叮咚”的門鈴聲,嚇得林清榆連忙推開了他。
陸勛一臉欲求不滿,稍稍幫老婆整理了下衣服,就走出房門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竟然在這個時候壞他的好事,結果就看到周會長一家神色焦急地站在客廳裡。
陸勛:......
怎麼追到這裡來了?
林清榆剛走出房門,周會長太太就緊張迎了上去:“阿榆,你沒事吧?
可嚇死了我。
”
“我沒事。
”林清榆搖搖頭。
周會長太太長呼了一口氣:“聽到你在電話裡哭,我都覺得難受死了。
怎麼還被人給綁了呢!
”
“是啊,姐,我媽急得一宿沒睡。
我爸也好不到哪裡去。
”周洲附和著。
林清榆看著周會長、周會長太太和周洲緊張的神色,頓時覺得心口一暖,感慨道,“都過去了。
我跟林家人徹底沒關系了。
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家人。
”
周會長太太抱住了林清榆,輕嘆一聲:“你這可憐的孩子,怎麼就攤上那家子呢......”
很快,兩個女人就旁若無人聊了起來。
周會長太太聽了經過,噗呲笑了出來:“這個楊時安這麼蠢啊?
”
林清榆也覺得好笑:“是啊,不過他死了,我還是挺感慨的。
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人。
如果他在遭遇霸淩的時候,有個人正確引導他,幫助他,而不是利用。
他應該會擁有不一樣的人生。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晚了。
”
周會長太太點了點頭,畢竟是條生命:“阿榆,你也別多想,犯罪就是犯罪,決不能姑息。
”
“是,這個我懂。
不過就這短暫的‘緣分’,我讓陸勛的人幫他把骨灰葬在他父母身邊。
他們家那個別墅,據說因為後花園有個墳墓,所以一直拍賣不出去。
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在那邊團聚吧。
”
“嗯。
”周會長太太應聲,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聽了幾句,面色沉了沉:“果然跟祁明月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