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彥辰雖然並不知曉夏文博的所作所為,卻也打算承擔起責任,江雲蘿便對他高看了一眼。
將蘇蔓蔓送了回去,又陪她待了一會兒,便又在夏府中轉了轉。
直到傍晚時分,這才回了自己的住處。
沒想到前腳進門,後腳便聽到身後有人走了過來。
她一回頭,便看到是夏彥辰領著夏予歌來了。
“二位有事?
”
江雲蘿腳下一頓,看到夏予歌看到自己明顯是愣了一下。
接著便聽夏彥辰道:“上午的事,我剛剛聽說,多謝郡主出手相助,不然那些百姓......怕是此刻也不會離開。
”
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門外有官兵駐守,詢問了一番,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他為了這件事來的,江雲蘿笑笑,剛要說不必多謝,一旁未開口的夏予歌卻突然道:“你......你是郡主?
那位雲蘿郡主?
”
她滿臉驚訝,一雙已經哭腫的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打量。
“予歌,不得無理。
”
夏彥辰皺著眉訓斥了她一句。
夏予歌一驚,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垂下了頭。
隻是眼神卻還在往上瞟著江雲蘿的方向。
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目光,江雲蘿倒不是很在意,隻是和夏彥辰說明了近幾日都會有人守在門外。
夏彥辰自然是理解的,又同她道了一遍謝,便打算離開。
可夏予歌卻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站在原地發起了呆。
“予歌?
”
夏彥辰輕輕拽了她一下。
夏予歌這才猛的回神,第一反應竟還是去看江雲蘿,隨即衝她點了點頭,便慌慌張張的轉身。
看起來有些奇怪。
想著她或許是因為夏文博的事才魂不守舍,江雲蘿沒有多想,轉身回了房間。
淩風朔與花月一道去處理季孤寒的事還未回來,江雲蘿便也沒有等他,先洗漱一翻上了床,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能一同出去辦事,不禁有些好笑。
隨即又想到自己一下午一無所獲,心情又跟著變差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
院內傳來一道極輕的腳步聲。
江雲蘿眨了眨眼,知道是某人回來了。
隨即便聽到房門被人小心的推開。
“我就知道你定然沒睡。
”
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帶著一絲疲憊。
江雲蘿轉頭看他:“季孤寒的事情怎麼樣了?
”
“罪名還在定奪當中,但牢獄之災已不可避免,夏文博的案件公開後,他的殺人動機也會一並在告示上寫明,武林盟主的位置,就更不用想了。
”
“哼,咎由自取。
”
江雲蘿冷哼一聲。
說話間,淩風朔已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在她身邊躺下。
已經被捂的溫暖的錦被內傳來一絲涼意。
接著是男人微涼的懷抱也貼了上來。
“你便是在想此事,到現在都沒睡?
”
“不是。
”
江雲蘿搖搖頭,一題到此事,面色又沉一分。
“我今天下午又在夏府內轉了轉,那間書房都快被我翻了個底朝天,也還是沒找到類似密室或是密道之類的地方。
”
她知道夏文博定然會將解藥放在隱秘之處,可沒有想到,竟是分毫線索也找不到。
那些下人口中也是一問三、不知。
“夏文博明日葬禮。
”
淩風朔替她將肩頭的碎發捋順,輕聲安慰“不必太過擔心此事,等明日結束之後,我們再去詢問彥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