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業的四娘,第二天完全起不了床,根本不能回去上班。
魏侯爺也沒了之前的精神奕奕,腰有點乏,早膳四娘是在床上吃的,魏侯爺體貼地端過去,就差點喂進她的嘴裡去。
魏侯爺的眼神,也整個都變了,變得如此的徹底,從最初的若即若離,淡淡冷冷,偶爾偷窺的時候才會發放光亮,到如今隻要對上四娘,他一雙眸子就像是灌了好幾罐蜂蜜,又甜又膩。
而素來他的神色較為請冷,顯得整個人十分剛強冷硬,但如今隨著神色的變化,臉上的線條似乎都柔和了許多。
至少,晴姑姑是這麼認為的。
薊嬤嬤則念說,這床虧得是買好料的,若是差點,昨晚就經不起折騰,塌掉了。
薊嬤嬤說,一般隻有未經人事的男子,才會這般激烈,因為那雲一雨甜頭是讓人欲罷不能的。
晴姑姑把木槿帶了出去私下問話,“東家每月的癸水準不準?
”
“準,前後差不了三天。
”
晴姑姑很是欣慰,“也幸虧是蕭王妃這一年多來為她調養身體,又吃了居大夫的藥膳,把虧了的身子補回來,隻要規律沒紊亂,那麼就還有機會。
”
木槿不懂,“什麼機會很大?
”
晴姑姑沒回答她這句話,如今可不敢亂說的,免得上天聽到,小氣。
人家都說,不怕羞,生到四十九,東家還差一歲才四十九呢。
之前還聽說五十幾的婦人也生子呢,那楊尚書的夫人,不是才生了個孩子嗎?
她也差不多五十了吧?
東家忙,日日辛勞,以後盯著她點,沒活個八九十,算她阿晴失責,也希望上蒼憐憫,能讓東家圓一回做母親的夢,居大夫給她調理過,身子已經比以前好許多了。
因今天四娘回不了商號,魏侯爺回去交代了掌櫃們一句,順便,送上喜糖。
因為東家這一次成親,是連自己商號的那群掌櫃夥計都沒請的。
他當了四娘的保鏢這麼久,知道做人需得玲瓏,因此除了喜糖之外,還買了好幾盒點心,出門時還抓了一大把的金豆子,一份份地分開,賞了掌櫃和夥計,至於在外的掌櫃,他也都留著份,等他們年底回京的時候,再一並給了。
商號的夥計簡直不敢相信東家成親了,但是細細一想,也就通咯。
以魏侯爺的身份,若不是惦記著他們東家,怎麼會自降身價來當勞什子保鏢?
但大家很不滿,覺得東家出嫁這麼大的喜事,怎麼能不宴客呢?
至少,也要讓與他們做生意的東家也知道啊。
魏清暉怎麼能會沒想到?
他早就準備好了喜糖和點心送去給陳東家了。
別的東家可以不送,但是陳東家卻是要送的,讓他四五十歲的男人,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點都沒有做生意的樣子。
當然,蕭王府那邊也是要送喜糖的。
魏清暉親自去送,喜糖點心,滿滿當當的一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