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最近是沒時間給小理送東西了,隻能拜托郡主。
“那行,你抽空送過來,我給一塊送去。
”
“我也不留你了。
”郡主看出了林小漁的焦急,善解人意道:“到時候你讓別人送來就可。
”
再三謝過郡主之後,林小漁也沒多耽誤功夫,直接和田小籬去了珍寶齋。
珍寶齋前門庭若市,多的是文人墨客。
能掛在外面的字畫大多都是不太值錢的,但這隻是相對來說。
林小漁交了錢,又往裡走了走,才看到了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掌櫃的,這幅草書價值幾何?
”林小漁不懂書法,更是不懂繪畫,可聽郡主說,苗夫人喜歡草書,那就得投其所好。
掌櫃的看了一眼林小漁,道:“一千兩,客官您別覺得貴,這可是陳博林的......”
“我要了。
”
這要擱以前,林小漁多少得講個價,可現在她連價格都不講,直接掏銀票買下,掌櫃的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痛快的客人。
痛快的買下了,林小漁和田小籬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了苗家,馬車趕得飛快,在車裡顛簸的都有點暈了。
林小漁下車的時候腿還有點軟,被田小籬攙扶著下了車。
上次的家丁認識他們,卻還是通報之後才把他們給放進去。
客氣的寒暄之後,林小漁便送上了這幅陳博林的字。
打開卷軸之後,苗夫人果然眼前一亮。
“筆法精妙,瀟灑飄逸,筆勢委婉含蓄,有如行雲流水,你有心了。
”
整幅字骨骼清秀,點畫遒美,疏密相間,字體秀氣,說不出來的飄逸。
有了這幅字打底,苗夫人對林小漁的笑意又真誠了幾分,控著這個空檔,林小漁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苗夫人,我們都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
苗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說。
”
“是謝家的事。
”
“謝芷蘭?
”苗夫人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林小漁懇切道:“苗夫人,我和謝芷蘭算是姑嫂關系,而且我們又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為了她來求你。
”
苗夫人沉默了良久,道:“未曾三媒六聘就與人私定終身,這樣的女子如何入得我苗家的門?
”
她把卷軸卷起來,規規整整的放到了錦盒裡,又推回給了林小漁,道:“如果你是因為此事來找我,那也不必費心了。
”
“孫嬤嬤送客。
”
這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林小漁隻能厚著臉皮,咬了咬嘴唇,又把錦盒推回給了苗夫人。
“苗夫人,此事是芷蘭做的不光彩,您不同意也是應該的,但請您聽我把話說完。
”
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孫嬤嬤預備著把林小漁趕出去,饒是她再厚臉皮,此刻也覺得十分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