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跳梁小醜,嘩眾取寵!
”
郭守正毫不客氣打斷江辰,然後看向文泰來道:“文老,您也聽到了,這小子既不是坐館大夫,也不是師出名門,甚至沒有任何醫學上的榮譽。
”
“這等跳梁小醜的胡言妄語,文老您確定要理會嗎?
”
文泰來也極為不悅的掃了江辰一眼,然後一擺手道:“那就麻煩郭老,請問我孫女施針吧。
”
也不怪他如此,一邊是金陵最知名的中醫聖手之一,另一個不單單是隻有二十來歲,更是一樣能讓自己信服的證據都拿不出來,這麼大的差距,還讓他怎麼去相信啊?
郭守正則一臉輕蔑的掃了江辰一眼,然後拿起銀針就紮在文淑惠的身上。
一紮,就是足足二十六針。
接著沒過太久,被施完了針的文淑惠就有了反應。
隻見她眉頭皺起,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嘴裡發出一陣陣的輕微悶哼,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施針生效了的緣故。
文泰來很緊張,連忙上前一步擔憂問道:“郭神醫,我孫女這是怎麼了?
”
郭守正自信滿滿的說道:“文老不必擔心,這是大小姐體內的寒氣正在被逼出來,相信她很快就沒事了。
”
說完又看了江辰一眼,似乎在讓江辰等著,等到文大小姐沒事,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正當這時,一個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年輕人從外面衝了進來。
一到文泰來的身側,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爺爺,我姐她怎麼樣了?
”
他叫文飛宇,正是文淑惠的弟弟,聽說姐姐病情加重,立刻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文泰來聞言指了一下郭守正:“郭神醫給淑慧施了針,聽他的意思應該是無大礙了。
”
文飛宇聞言立刻長長松了口氣,可來不及道謝,一個聲音突然從旁邊插了進來。
“別說什麼無大礙了,你孫女馬上就會七竅流皿渾身抽搐,到時候一個處理不慎,恐怕你們隻能為她準備好後事了。
”
說話的自然是江辰了,可郭守正卻怒了,徹底被激怒了。
“放肆!
”
他重重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怒目圓睜的罵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裡詆毀老夫,真當老夫是泥捏的不成?
”
說著他用力揮了揮手:“來人,給我打,今天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
文泰來皺了皺眉:“郭神醫,一個無知小輩罷了,沒有必要跟他計較,讓他走就是了。
”
“是是是,既然文老這麼說了,老夫自然不會跟他計較。
”
郭守正立刻點頭哈腰的答應。
這時文飛宇上前一步,皺起眉頭看向江辰:“小子,郭神醫可是蘇州第一神醫錢玉文的師弟,二人都是前任國手薛神醫的弟子,醫術不是你能夠質疑的。
”
“行了,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裡自找麻煩。
”
江辰卻挑了挑眉:“原來是錢玉文的師弟,怪不得都是一副德性,醫術不行,脾氣不小。
”
這話一出,頓時驚呆了全場。
“他說什麼?
他說錢神醫和郭神醫都是一副德性,醫術不行脾氣不小?
”
“我的天,他怎麼敢的?
”
“這小子失心瘋了吧?
不說錢神醫和郭神醫的醫術到底如何,他們治好了無數達官顯貴,這是不爭的事實!
”
“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郭神醫也就罷了,現在連錢神醫都挑釁,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瘋子,這家夥百分百是個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