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烈眼看著就能把江辰斬於劍下,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渾身像是纏滿了無數枷鎖,甚至隨時可能把他壓趴在地。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
他瘋狂運轉真元之力,想要掙脫束縛,卻是發現無論怎麼掙紮,都沒有任何作用。
他又試圖揮劍去砍,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是發現連站著都費力了,哪裡還揮得動劍?
更別說這束縛無形無質,根本無處可斬!
“該死,這是九州的陣法!
”
安東烈作為聖堂騎士,後來又背叛聖光加入到了暗黑聖殿,絕對可以算是見多識廣,已經意識到了,這是九州的陣法。
可他不服,忍不住憤怒的怒吼:“卑鄙無恥的九州人,有種真刀真槍的跟我幹一場,動用這種手段算什麼本事?
”
江辰笑了,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道:“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你一個堂堂的天階中期強者追殺我一個地階初期,竟然好意思說我卑鄙無恥,還要跟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
“你這麼牛逼,要不我找一個天階大圓滿級別的強者過來,你跟他幹?
”
“我......”
安東烈的臉色瞬間漲得一片通紅,和天階大圓滿級別的強者正面硬剛?
就算暗黑聖殿的殿主都要好好掂量掂量,他當然不可能有這個狗膽。
“九州人,撤了這個陣法,這次我可以饒你一回。
”
江辰徹底被逗笑了,直接一個巴掌抽過去道:“你還真是腦子進水了,還什麼饒我一回?
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讓我饒你一回好嗎?
”
安東烈作為堂堂的天階中期級別的強者,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被人打臉,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我可是暗黑聖殿的第七騎士,你敢這麼對我,不怕暗黑聖殿殺了你嗎?
”
這可不是嚇唬對方,暗黑聖殿向來極為護短,而且睚眥必報,江辰敢殺自己,暗黑聖殿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當然他也知道光有威脅是不行的,畢竟對方實在太年輕了,誰知道會不會腦子一熱,無視後果直接殺了自己。
所以緊跟著便又補充說道:“如果你現在放了我,你我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我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
“什麼狗屁暗黑聖殿,嚇唬誰呢?
”
江辰說道:“我是天樞閣的戰士,還能怕了你們區區一個暗黑聖殿不成?
”
“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一旦我真把你給放了,你絕不可能會放了我。
”
安東烈聞言頓時神色一滯,他的確是這麼想的,今天被搞得這麼窩火,還被對方抽了一個大嘴巴子,不殺了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江辰接著說道:“何況這裡荒郊野嶺,還是非洲大陸,就算我殺了你也沒人知道,何況暗黑聖殿?
”
安東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聲說道:“那你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
”
江辰沒急著從他身上去取東西,而是一臉淡然的說道:“其實你我之間沒有多大的仇恨,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可你畢竟追殺了我這麼久,難道不該給我足夠的補償?
”
安東烈道:“要錢是嗎?
我身上有一株寶藥,此外我在國際銀行還有一百多億,隻要你把我放了,那些錢我立刻全都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