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635.第1635章 她渴望成為他的女人
“現在雪靜在武國過得很幸福,南宮少爺對她好得不得了。
以後他們結婚,也是在武國生活,很少回夏國。
”趙雪莉喃喃地說道。
“……”趙老先生沉默不語。
“所以,她是不會知道我生下孩子的,等我以後嫁人了,我再說孩子是我丈夫的,她會相信的。
”
“……”這個孩子想的真天真。
“爸,我去洗碗了。
”趙雪莉起身,進了餐廳。
趙老先生擡頭,複雜地看著她。
這個孩子,怎麽就這麽可憐?
當初把她救回來,她是一個差點就進了鬼門關的小女孩。
本以為,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她的生活,並不好。
工作也好,愛情也罷,都不順。
如今,卻因為童心鎖而釀成一場錯誤……
童心鎖?
趙老先生回想當年救她們的情景。
他趕現場時,趙老夫人已經把昏迷的趙雪靜挪到了一邊,正在極力地救被碎石壓著的趙雪莉……
那個時候,趙老夫人手裡就拿著童心鎖……
驟然,趙老先生渾濁的眸光一緊,裡面醞釀著一股震驚的情緒。
難道那條項鏈是……他猛地擡起眼皮,驚愕地看著趙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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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節是在K城舉行的。
南宮逸臣能夠陪她出席,趙雪靜很開心。
這等於他向媒體公開,她是他女朋友。
現在,她名氣大增,雜志封面,都是她,新聞頭條也是她。
她是南宮逸臣的女朋友,像風一樣,在武國傳開。
想著趙雪莉跟他在一起,他都沒陪她出席過任何活動,趙雪靜心裡平衡了許多。
因為他們是在K城,所以住酒店。
深夜了,趙雪靜洗了澡,從浴室出來。
她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袍,寬松,卻能夠讓人想入非非。
地闆很乾淨,她赤著腳來到客廳。
客廳的陽光上,南宮逸臣身軀筆直地站在那裡。
“逸臣?
”趙雪靜走過來,溫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地叫他。
“……”南宮逸臣蹙眉,對這一聲逸臣,聽著有些不順耳。
他突然想到趙雪莉叫他“小老頭”時,每次聽到她叫他小老頭,他就忍不住勾唇淺笑。
“很晚了,你去洗澡吧。
”趙雪靜在他旁邊站著。
想到今晚能夠跟他同床共枕,趙雪靜的心跳,就狂跳不止。
孤男寡女住在酒店,躺在一張床~上,除了睡睡睡,還能做什麽?
這一睡,自己將成為他真正的女人,趙雪靜白皙的臉,就不由而紅。
從見到他第一眼起,她就有這樣的想法了。
如果自己能夠成為他的女人,那該多好!
這個想法,今晚就要實現了,趙雪靜很緊張!
南宮逸臣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美人卷的頭髮濕漉漉地披著,散發著洗發水的香味。
他看她時,她羞澀地笑了笑,極是誘~惑。
但南宮逸臣的心,平靜止水,一點玉望都沒有。
“一會兒酷曼來接我。
”所以,他不在這裡洗澡。
趙雪靜一聽,眼裡掠過一抹失望,“你要回T城?
”
可是,這已經很晚了呀。
“有事情要處理。
”南宮逸臣淡淡地說道。
“有什麽事情要處理?
”趙雪靜問,這深夜的,有什麽事情要處理?
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處理嗎?
“有些事情,不透露,你不用問。
”說完,南宮逸臣轉身,走進客廳。
趙雪靜跟在他身後,關心地說道:“這麽晚了,你還要工作,你身體吃得消嗎?
不可以推到明天嗎?
”
“明天還有明天事。
”南宮逸臣掃過沙發的外套,看樣子,現在就要出去。
“那你今晚會回來嗎?
”趙雪靜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
南宮逸臣轉過身,深深地看著她,“你早點休息,明天我來接你回T城。
”
“……”這麽說,今晚他是不回來了?
看著他出去,然後把門關上,趙雪靜的心,瞬間從天堂跌到地獄,失望透了。
本以為,今晚他們可以同床共枕,最後卻落得一場空,趙雪靜的心,很難受。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都男女朋友相稱,為什麽不能睡在一塊?
他那麽輕易就跟趙雪莉上~床,難道跟她上~床就這麽難?
趙雪靜臉色沉了沉,想到他跟趙雪莉曾經睡在一起過,她就像吞了一隻大大的活蒼蠅一樣,極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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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臣走出酒店,酷曼的車子已經停在那裡等候數分鍾了。
見他出來,酷曼下車,忙幫他打開車門。
南宮逸臣上車後,酷曼才上車。
車子,離開這間酒店,開往另一間酒店。
酷曼搞不明白,少爺之前跟雪莉小姐相處好好的,突然鬧分手,然後跟雪靜小姐在一起。
在一起就算了,這麽晚了,兩個人在一起住酒店多浪漫,多有情調,但少爺偏偏要住別的酒店,而且還是一個人……
酷曼搞不明白歸搞不明白,少爺的事,他不敢多問。
南宮逸臣回到酷曼幫他訂的酒店後,洗個澡。
穿著睡袍的他,性~感無比,野性不羈。
他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手裡端著半杯紅酒。
很晚了,夜深了,他突然,想到了趙雪莉。
他不跟趙雪靜住酒店,是因為,他不想跟她發生關系。
趙雪靜眼裡的渴望,他是看在眼裡的。
她想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他並不想成為他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的想法,明明她是鍾喜冰,可是現在,他居然對她,提不起興趣。
趙雪靜的身材比趙雪莉的還要豐~滿,他就是提不起興趣。
現在,他在這裡,夜深人靜,他卻想起趙雪莉……
他知道她回夏國了,那個女人,早在一個月前,就偷偷回夏國了。
她帶著他給她的三百萬,離開武國,回夏國去了!
好無情的女人!
知道自己不是鍾喜冰,連挽留他的話都不說半句,就向他要錢離開——
想到那張有時候笑得沒心沒肺的臉,南宮逸臣一陣煩躁。
他煩躁地把手中那半杯紅酒一口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