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
”那人一看,站出來說話的太太,是渝州城裡開醫館的,當即就相信了一半她說的話。
“趕緊上前將人給我分開,真的是丟死人!
”老太太今天做壽,原本開開心心,結果此時弄出這麼一出,她感覺自己又開始大腦模糊,心裡發慌,難受的緊。
“幾個人被家丁費力的分開,雲霄染直接賞了幾人一人兩桶井水,這四個人才悠悠轉醒。
”
南沫雪醒過來,看見自己渾身濕透,衣衫不整,還很狼狽的坐在水裡,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養母南家二太太,已經毫不留情的對著她的臉,就招呼了一巴掌。
“我打死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不出事的時候還好,這個養女平日也沒少給他們掙面子,將來為了生意,說不定還能利用一二,可現在出了事,南沫雪立刻就變成了棄子。
那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公子,狗嘴裡吐不出像牙,嘴巴那麼臭,一想就能猜到,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街邊隨處找回來辦事的小混混。
南家二太太怎麼能忍受,自己從小養到大,眼看著就要嫁人,可以為家裡帶來切身利益的南沫雪,給自己丟人,當即就讓南沫雪成了棄子。
反正不是自己生的,一個養女而已,大不了她再多花點時間,再培養一個便是。
南沫雪被水澆醒,還沒有緩過來勁兒,又被南家二太太直接一巴掌呼過去,兩眼一翻,再次暈倒。
“此事先放一邊,來人,去把大爺和陳秀才請過來。
”此事關系到男人,老太太等一眾女人,為了避嫌,也不能隻把陳秀才叫過來,所以即便南明遠身體不適,也必須要叫他過來一趟,這是因為南明遠是南家的當家人。
南明遠折騰的,他的難言之隱也不能對大家說,隻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過來,當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男子,也被下人引著往後院趕,他故意落後了幾步,詢問了一下身旁的管家。
這才得知竟然是南沫雪和這位秀才的娘子,在玉蘭苑偷人被捉現場,南明遠氣的臉色鐵青,這簡直就是妥妥的往他臉上呼巴掌。
“娘。
”南明遠走過來,先拜見了老太太,然後才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雖然事情的大概,他已經從管家口中得知,可此時,他還是要循例問一番。
老太太是不可能說這種令人羞恥的話題的,於是指著她身旁的丫鬟,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聽見小柳竟然說雜物房裡的是他的親閨女時,南明遠的一張臉已經變得陰沉,很明顯,這是一起要針對南崢月的陰謀,不過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叫南崢月險險避過。
“陳秀才,我想此事你怕應該要給我們南家一個交代。
我這侄女在南家長大,由我二弟妹一手教養長大,從小就知書識禮,沒有幹過任何出格的事情,可偏偏今天剛認識了你娘子,她竟然就和你娘子幹出這等齷齪之事,陳秀才,你怎麼看?
”
陳子揚就是一個讀書人,骨子裡有著讀書人的傲氣,此時當著眾人的面,被南明遠問責,心情當即不爽到了極點。
不過總歸是他氣短,他隻能不斷的給南明遠賠禮道歉,瞧見周青梅已經悠悠轉醒,當即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地上的周青梅問道:“青梅,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為何與南小姐一起偷人?
你將我陳子揚的面子置於何處?
”
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