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秋手指輕輕敲擊者桌面,那一聲一聲,就好像是敲擊在大家的心上。
“大齊國的郡主?
哪裡?
我沒有看見!
”金村長眼皮一掀,準備來個死不認賬,管你什麼郡主不郡主,我通通沒有瞧見。
今天他勢必就是要將韓若秋弄回去,給自己的兒子做妾,折磨她,以洩兒子的心頭之恨。
韓若秋直接將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拿了出來,對著金村長說道:“睜大你的狗眼認真看看,這可是皇上禦賜的身份牌簽,別以為你靠上了於丞相,本郡主就怕你。
”
“對了,本郡主還有一個身份忘記告訴你了,那就是皇上還給本郡主和辰王賜了婚,本郡主可是未來的辰王妃,金村長,你覺得於丞相會為了你得罪本郡主,得罪辰王殿下嗎?
”
“你說,如果皇上知道你的兒子,竟然敢覬覦輕薄本郡主,你兒子這腦袋還能不能保得住?
”
雖然已經和趙穆辰解除了婚約,還將這層身份擡出來用,有些不地道,可皇上明明在她已經和趙穆辰解除婚約之後,還不昭告天下,那就怪不得她再拿來用用。
聽見韓若秋將自己的身份一層層說出來,金村長心裡有一點懼怕,但是他身旁的金不換並不甘心,眼看著到手的美人若是錯過了,那他可就真夠抓心撓肝的。
“爹,不是有句話叫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她是公主,郡主的,她傷了我也是事實,今天要是不給她點教訓,她肯定會認為咱們好欺負。
”
金村長聽見自己兒子這麼說,頓時覺得有理,雖然這件事,是金不換言語差池在先,可韓若秋動手下毒,毒害自己的兒子,這也太心狠手辣,他出面找韓若秋討要個說法,也未嘗不可,這件事即便將來被追究起來,那他也有說詞。
“郡主,今天這件事雖然我兒言語有失妥當,但是你下毒害人,這也是不對的,這樣,你隻要將我兒這毒解了,再給我兒道個歉,那這件事,咱們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你看如何?
”
“呵,想不到一個陳天隻知道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绔子弟,懂得到挺多。
”而這個金村長對他兒子也太過溺愛,就他兒子隨便說幾句,竟然就讓他心思動搖了,難怪會出現餓狼咬人的事件。
金不換聽見韓若秋的評論,心裡當即樂開了花,覺得自己應該是唬住了韓若秋,讓韓若秋不得不對自己低頭,隻要韓若秋給自己解了毒,再給自己道歉,那他就一定會想辦法將韓若秋搞到手。
隻要韓若秋成了殘花敗柳,辰王怎麼可能再要她?
到時韓若秋還不是隻能乖乖求著,給自己當妾。
什麼郡主,我呸!
說到底還不是個女人!
就在金不換沾沾自喜,以為大肥肉快到嘴邊的時候,韓若秋的聲音再次傳來:“隻不過在我這裡,行不通。
上一個敢輕薄我的人,如今墳頭的草都有尺把高了。
”
“郡主此話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