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院判隻是冷哼一聲,非常不屑,接著他才說道:“別管他們,要是靠一個女人,就能解了如今京城的困難,那咱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的臉,往何處擱?
咱們還是繼續討論方案,盡快找出又快又便捷的方案才是正道。
”
自始至終,邱院判都不相信,韓若秋能夠解京城的燃眉之急。
餘陽中跟著韓若秋走出帳篷,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吭聲,由著藥童將韓若秋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帳篷,餘陽中見了,當即變了臉色的質問藥童:“縣主隻是想了解一下這裡的病症情況,你直接將縣主領到重症區做什麼?
”
“餘大人,小的這也是當差,這是邱院判的吩咐,小的也無法違令,還請縣主和餘大人別刁難小的。
”藥童苦哈哈的站在一旁。
餘陽中滿腔怒火無處發,又氣又急的憋的滿臉通紅。
“餘大人消消氣,反正都是來看診,重症輕症都無所謂,咱們先進去看看吧!
我之前看過好些個帳篷,那裡面的病人,並沒有將重症輕症分開,怎麼這裡還有重症的?
”
“縣主有所不知,這裡放著的基本上就隻剩下一口氣吊著了,那些士兵直接將人扔到這裡,也就是給大夫們做試驗品,能夠治好就治,治不好死了也是他們自己命不好。
”
“太可惡了,邱院判他們怎可如此草菅人命?
”韓若秋一聽,這是直接拿人在做實驗,當即憤怒的不行。
餘陽中聽了也隻能嘆氣。
韓若秋見藥童還站在一旁,想著這也是邱院判的人,她不想在其面前暴露什麼,於是直接對藥童說道:“我們已經到了,看診還需要時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
藥童等的就是這句話,韓若秋話才剛剛說出來,藥童就撒丫子跑了。
“小兔崽子,跑的到是挺快。
”韓若秋看著那藥童頭也不回的跑走,罵了一句。
“這裡的人都是即將死亡的,他可能嫌晦氣。
”餘陽中解釋了一句。
“晦氣?
大夫的職責不就是救死扶傷,與閻王爺搶人?
要嫌晦氣,那就不應該當大夫。
”
餘陽中深覺韓若秋說的有理,當即對韓若秋說道:“縣主之言有理,受教了。
”
“呵,餘大人,如今這裡沒有外人,我要給你道個歉,對不起,那一次在邊關軍營我把你打暈了,借用了你的身份。
”
餘陽中到是沒有想到韓若秋,竟然會如此敞亮的表明身份,他很喜歡韓若秋直來直往的性子,於是揮揮手說道:“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還因為縣主得到了皇上的嘉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