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那我也是你的
秦水姍到別墅來了好幾天,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慕北辰笑。
慕北辰平時都冷著一張臉,沒什麼表情,讓人又怕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容,顯得他身上像是渡了層光似的,整個人都熠熠生輝了起來,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的沉溺。
她默不作聲的攥緊拳頭,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秦水姍。
……
慕北辰和沐南歌兩個吃完了晚餐就回到了臥室。
胡嬸很快就送了水果上來。
沐南歌吃完水果,洗了澡站在鏡子面前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總覺得自己像是胖了。
這才多久啊?
就胖了?
她是不是應該少吃一點?
可是少吃一點,她就會餓啊?
沐南歌一臉糾結的刷完了牙,出去的時候,看見慕北辰穿著浴袍坐在單人沙發裡看文件。
那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優雅貴氣,讓沐南歌看著就煩。
雖然知道今晚的事,和慕北辰沒有關系,可她還是忍不住看見他就來氣。
沐南歌走過去,將他手裡的文件抽出來扔到一旁,環抱著雙臂看著他。
慕北辰擡頭,看著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忍著笑,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了?
”
他眼神坦蕩語氣認真,反而讓沐南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撒氣似的,伸手在慕北辰的臉上捏了一下。
捏了兩下她就忍不住嘲笑他:“一個大男人,皮膚這麼好!
娘氣!
”
慕北辰挑眉:“娘氣?
”
沐南歌學著他的樣子,挑眉回視他。
慕北辰長臂一伸,就將她拉進了懷裡。
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腋下往前兇滑,輕含著她的耳垂,嗓音微沉,隱含著威脅:“娘氣?
”
沐南歌耳朵敏-感,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娘氣,微微顫栗:“沒有,你不娘氣!
”
慕北辰這才滿意了,偏頭捧著她的頭吻了下去。
然後,順著以前的步驟,兩人滾到了床上。
但卻……什麼都做不了。
畢竟沐南歌懷孕了。
慕北辰的雙手撐在沐南歌身旁兩則,俯身在她上方,眸子裡是如夜色般深沉的濃墨,氣息不穩的出聲:“現在怎麼辦?
”
沐南歌有些幸災樂禍,一臉無辜:“不知道,那是你的事,不懂你們男人要怎麼解決。
”
可是她眼底的笑意已經出賣了她。
慕北辰黑著臉,不滿的隔著薄薄的布料狠狠的頂了她幾下,惹來沐南歌的小拳頭。
小拳頭不痛不癢的,慕北辰翻身躺到她旁邊,將她撈進懷裡,微瞌著眸子,聲音裡帶著一絲疲倦:“別動,抱一會兒。
”
“放開。
”不是沐南歌不想讓他抱一下,而是他那裡帶頂著她……
慕北辰的聲音更沉了:“別動。
”
沐南歌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反應更激烈了,立馬嚇得不敢吱聲,安靜的被他抱著。
沐南歌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對,就出聲問他:“怎麼了?
”
“如果不想看見秦水姍,就讓她走。
”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也不會再有種事。
”
他實在沒有想到,慕老爺子會做這種事。
慕家的商業合作夥伴眾多,秦水姍的父親是電視台的台長,身份並不算低,慕老爺子那麼謹慎的人,手底下的人也跟人精一樣,絕不會出這麼大的批漏。
這隻能說明,秦水姍混在女傭裡面被送到慕北辰這裡來,是被慕老爺子默許的。
沐南歌哼了一聲:“我是不太想看見她,但也不能就這樣放她走,當我們家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
我們家。
這三個字深得慕北辰的心。
那原本已經消停下去的某個東西,突然又精神了起來。
沐南歌感覺到之後,一下子將他推開:“自己去解決!
”
“不幫幫我?
”慕北辰難得賴皮的又粘了過來。
他抱得不是很緊,但沐南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推不開他。
沐南歌有點累了,無奈的看他:“你想我怎麼幫?
”
慕北辰沒說話,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帶到他身下,包裹著她的手握緊他的……
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就是這樣……”
“你……它……我那個……”沐南歌雖然和他做了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用手,有點窘迫也有點害羞,連話都說不清楚。
“就這樣動就行了……”慕北辰的身體崩著緊緊的,連呼吸聲都是壓抑的。
他一下一下的在沐南歌的臉上輕啄著,沿著她的脖子細細的啃咬。
到情難自禁的時候,他嫌沐南歌太慢,直接握著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沐南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將頭扭向了一旁。
不忍直視……
慕北辰一臉饜足的看著她嫌棄又害羞的表情,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一下:“我幫你擦掉。
”
他幫沐南歌擦幹淨之後,才自己去了衛生間。
再出來的時候,他發現床上多出了一床被子。
沐南歌自己裹了一床被子,將一個枕頭放到了床中間:“晚上不要超過這條‘三八’線,這邊是我的,那邊是你的,不要超過!
不然就分房睡吧。
”
她可不想每天都幫慕北辰“手”一次,手酸。
懷孕之後人很容易累,也會變得特別懶。
她說完,就盯著慕北辰看他的反應。
慕北辰掃了一眼作為“三八線”的枕頭,一言不發的走了過去,指著沐南歌睡的半邊床,問:“這邊你的?
”
“嗯。
”沐南歌點頭,她說得不夠清楚嗎?
慕北辰直接將那條“三八線”移到了床邊上,自己則是躺到了沐南歌身邊鑽進了她被子裡:“那我也是你的。
”
沐南歌:“……”
不過是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而已,慕北辰這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嗎?
竟然能講出這種話?
……
此時已經是深冬,半夜十二點的滬洋市更是冷得徹骨。
蕭楚荷裹著衣服坐在公高站的椅子上,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沐立言,讓他派司機來接自己。
難道她今晚要留宿街頭?
一輛汽車從不遠處開過來,緩緩的在她跟前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男人的英俊面孔:“伯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