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輕眉一走,葉天的耳根清淨了不少。
雖然葉天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想。
兩人隨便點了一些吃的,葉天狼吞虎咽,畢竟這兩天耗費了不少精力。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
齊妃兒見狀,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這家夥還真是一點也不顧及形像。
“秀色可餐,和齊姐一起吃飯,胃口都好了許多!
”
葉天幹笑一聲,悻悻的說道。
“那是和我一起吃飯胃口好,還是蘇小姐?
”
齊妃兒緊緊盯著葉天。
葉天瞬間語塞,嘴裡的飯突然就不香了。
“逗你玩呢!
”
齊妃兒笑容玩味,這個小弟弟,還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正在吃飯,齊妃兒收到一條信息,打開一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怎麼了?
”
見齊妃兒臉色一變,葉天下意識的問道。
“我們被秦輕眉擺了一道!
”
齊妃兒順手將手機推到葉天跟前,俏臉湧上幾分怒氣。
葉天看到的是一則訊息,天妃高層偽造視頻,威脅秦輕眉就範,秦輕眉誓死不從,憤然離席!
下面附著幾張照片,和一段語音,其中就有秦輕眉憤怒離開的畫面和最後說的一句話。
不過,除了幾張照片是真的,其他都是胡亂編造,隻是真真假假,反而讓人分辨不清。
此時,網上也炸開了鍋。
有為秦輕眉平反的,也有為秦輕眉喊冤的。
當然還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有那些腦殘粉推波助瀾,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一時間,天妃再度陷入被動,抵制天妃的口號喊得越來越響亮。
“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
”
齊妃兒沒想到,秦輕眉竟然如此有心機,她雖然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見過不少商界得手段。
可對娛樂圈得手段卻防不勝防。
“沒事,你也是為了天妃著想!
”葉天沒有半點責怪之意,秦輕眉擺明了是想攪渾了水。
隻要讓人覺得,所有事情可能都是天妃的手段,那視頻對她的影響就會降到最低。
“現在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
“眼下的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
葉天搖了搖頭,也是他大意了,原本以為那個視頻能讓秦輕眉安穩兩日,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想到辦法脫身,而且還讓天妃陷入僵局。
叮!
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葉天,你要想我放過天妃,就來天銘酒店,一個人!
”
秦輕眉打來的。
葉天輕挑了下眉頭,不明白秦輕眉要做什麼,是向他示威?
“天銘酒店?
”
齊妃兒也有些意外,秦輕眉前腳剛剛搞出這麼大動靜,又要見葉天,是想和天妃談條件?
“天妃就算虧損,凰圖集團也能補回來!
”
“不用理會她!
”
齊妃兒很少動怒,可這次秦輕眉在她眼皮子底下擺了天妃一道,著實讓她怒火難平。
“她既然要單獨見我,我怎麼能不讓他如願呢!
”
葉天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那你要小心一點,秦輕眉能在娛樂圈混到這一步,不會是省油的燈!
”
齊妃兒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她選擇相信葉天,雖然她也不清楚,秦輕眉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天銘酒店距離食府不遠,齊妃兒兩人很快走了過去。
快要走到天銘酒店,葉天低頭,看到一張小卡片,順手撿了起來。
“你該不會喜歡這個調調的吧!
”
齊妃兒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天。
葉天差點忘記身邊還跟著一個齊妃兒,臉頓時紅了起來。
“那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我沒有......”
“不用解釋,我明白!
”
“小弟弟,姐姐可以陪你!
”齊妃兒笑得花枝招展,一句話讓葉天徹底僵硬在原地。
緊接著,葉天額頭上冒出幾條黑線。
齊妃兒俏臉泛紅,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她口中說出來。
“滾進去吧!
”
齊妃兒迅速回過神來,沒好氣的說道。
葉天一陣無語,快速走進天銘酒店。
天銘酒店,是北海少有的五星級酒店之一,裝飾的富麗堂皇,隻是葉天根本沒有心思欣賞這些。
沒多久,葉天來到秦輕眉的房間。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
秦輕眉看見葉天,一臉得意,葉天不是很有骨氣嗎?
不還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
“我為什麼不敢來?
”
葉天看著身穿睡衣的秦輕眉,眼神一亮。
這時候,秦輕眉露出香肩,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輕輕晃動,別有一番風味。
拋開別的不談,這女人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都是極品,不然也不會紅的發紫。
“怎麼樣?
你現在知道我的手段了?
”
“我要搞垮天妃,動動手指就可以!
”
秦輕眉見葉天眼神發亮,嘴角帶著幾分冷笑。
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畢竟自己隻要勾勾手,就有無數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葉天也不例外。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天妃?
”
葉天見秦輕眉慢慢走過來,淡淡的開口。
“你剛才的骨氣呢?
”
秦輕眉忽然笑了起來。
“我差點忘記,你是個上門女婿,專門吃軟飯的,怎麼會有骨氣!
”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單獨叫你來?
”
“為什麼?
”葉天也不動怒,下意識的說道。
“我要讓你萬劫不復,誰都救不了你!
”
秦輕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一扯腰間的束帶,睡衣滑落大半。
“救命啊,有人非禮了!
”
秦輕眉突然間大喊了起來,整個身子都靠在葉天身上。
她已經安排好人手,隻要她一喊,就會有人跑進來,當場將葉天抓獲。
天妃高層企圖非禮她,她誓死不從,一旦傳出去,葉天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隻是,下一刻。
秦輕眉驚訝的看到,闖進來的並非是她事先安排的記者,而是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