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酒樓!
”
秦正冷聲說道。
“是!
”
順風耳點點頭,隨後找人打聽了一下,找了一家不錯的酒樓走了進去。
“殿下,找個包廂吧!
”
順風耳說道。
“不,就在這大廳之中!
”
秦正看到這酒樓中的人還算不少,搖搖頭,找了一處空著的桌子坐了下來。
其他人面面相覷,隻能跟了過去,誰都能看出來,秦正這會兒心情不好,他們可不敢忤逆。
要了幾個簡單的菜,秦正幾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酒樓裡的人在議論。
“好了好了,就當破財消災吧,那些兵痞,我們惹不起,誰讓我們倒黴,偏偏就生活在天字營的邊上呢!
”
“著實是難消惡氣啊,這真的是軍隊嗎?
我就是個做小生意的,哪裡經得起他們這麼三番兩次的打秋風!
”
“算了算了,要是得罪了他們,那就是家破人亡啊,你忘了城南的老齊家了?
就是因為當面頂撞了那些當兵的幾句,沒過多久,就被天字營按上一個通匪的罪名,生生的滿門抄斬了,全家老小十七八口,一個活口都沒留,慘吶!
”
隔壁桌的幾個人小聲的議論著,看起來,是其中一個人今天又被天字營敲詐了,心氣不順,其他幾個人都在勸解。
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傳到了秦正的耳中。
其他的幾桌客人,似乎也有人在討論天字營的,說的都是一些吃東西不給錢,買東西不結賬之類的事情。
越聽,秦正的臉色就越難看。
這天字營哪裡還是兵啊,分明就是匪。
別人家城池周圍有軍營,走出去說話腰杆都硬氣些,這邊倒好,就沒有一個人不希望這天字營早點搬走的。
這樣的軍民關系,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天知道大炎還能存在幾天。
“噓!
”
小二走了過啦,“幾位都少說幾句,小心隔牆有耳,惹火上身!
”
“對對對,都別說了,吃菜吃菜!
”
那幾桌客人頓時噤若寒蟬,急忙不說話了。
酒樓中的氣氛為之一靜。
他們這邊剛停下來,門口就走進來了一群軍卒。
那幾桌客人頓時面如土色,似乎見到了瘟神一般。
“晦氣!
”
小二暗罵一聲。
“小二!
”
那一群軍卒占了幾張桌子,隨後拍著桌子大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
”
小二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幾位軍爺,有什麼吩咐?
”
“廢什麼話?
來酒樓自然是為了喝酒吃肉的,有什麼好酒好菜,趕緊端上來,要是吃的不滿意,爺爺掀了你這酒樓!
”
那領頭的軍卒大聲喝道。
“是是是,這就去,幾位軍爺稍等!
”
小二急忙跑了出去。
而此時,其他的幾桌客人紛紛結賬走人,秦正看得分明,有些人的桌子上,菜才動了兩口而已,酒還沒喝一杯。
分明是懼怕這些軍卒,這才匆忙結賬走人的。
片刻之後,店小二就端著酒肉走了出來,急忙給領頭的那人擺上了桌。
那領頭的抓過酒壇就給自己倒了一碗,一口喝下去。
“噗!
”
沒想到的是,他一喝下去,立即就將酒水吐了出來,隨後起身一腳就將店小二踹翻在地。
“特麼的,這是什麼東西?
也敢拿出來讓我喝?
”
店小二被踹中了肚子,頓時臉色慘白,一時半會的怕是起不來了。
那領頭的士卒看起來還沒有消氣,走上前就想繼續踹那店小二。
“軍爺息怒,軍爺,消消氣!
”
掌櫃的急忙跑了出來,將那軍卒攔了下來。
“這是小店最好的酒了,怕是軍爺喝不慣,我這就給您換!
”
掌櫃的急忙說道。
“老子要秋露白!
”
那軍卒冷聲說道。
“這。
.”
掌櫃的有些為難。
秋露白是好酒不錯,但是太貴了,一般人哪裡喝得起啊,他這酒樓中是有,但是對方這麼多人,非把他喝窮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