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冷笑道。
“四大門閥中高手無數,私兵如雲,怎麼不見古代人去要來鎮守邊疆,偏偏要從我的玄甲重騎下手?
是不是覺得我秦正軟弱可欺?
”
“靖王殿下,就事論事,你身為皇族,自然要為炎國貢獻一份力量,玄甲重騎戰力強大,自然就應該起到更重要的作用,炎國的天下都是你們秦家的,你不守護,誰去守護?
”
古緻遠沉聲說道。
“說的好,我手裡隻有玄甲重騎,而我大哥,身後有王家,掌控天下兵馬,二哥身後有柳家,掌控富可敵國的財富,四哥背後有吳家,武者無數,江湖人人敬仰,五哥背後緊靠蘇家,在江湖上一呼百應,高手無數,不妨請古大人將剛剛那些話對他們說三個一遍,讓他們為炎國出力,貢獻出那些力量,共同守護炎國,我相信,炎國一定會繁榮昌盛的。
”
秦正冷笑道。
古緻遠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皇位爭鬥,哪一次都是皿跡斑斑的,他不能勸秦正放下手中的力量,拿生命去嘗試和那幾位皇子和平相處。
相比於其他皇子,秦正做的已經很好了。
“可是靖王殿下抽調了軍中的精銳組成私兵,豈不是讓原本的軍隊戰力大減,這樣做,無異於自毀根基,殿下這樣做,隻怕不怎麼合適吧!
”
古緻遠沉聲說道。
“說的好,你不妨去問問我的那些玄甲重騎的戰士,我為什麼會選他們!
”
秦正擺擺手,懶得理會這老頭,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帳篷。
古緻遠不服氣,站起來就朝著那些玄甲重騎的戰士走了過去。
柳依依他們相視一眼,急忙跟了過去。
她們對這傳說中的玄甲重騎戰士也都十分好奇。
“敢問你是怎麼加入玄甲重騎的?
”
古緻遠拉著一個玄甲重騎的戰士,沉聲問道。
那玄甲重騎的戰士根本不理會他,甩開他的手就想要走。
“是你們靖王殿下讓我來問的,他不願說,讓我問你們!
”
古緻遠急忙說道。
那玄甲重騎的戰士這才停下腳步,懷疑的看了一眼古緻遠。
“他說的是真的,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
柳依依急忙說道。
“其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隻是沒有殿下的首肯,我們不會向外透露任何消息。
”
那玄甲重騎的戰士沉聲說道。
“殿下說了,他想知道什麼,你們就告訴他們什麼,隻要不涉及到機密,都可以說!
”
這時候,杜清月走了過來。
“是!
”
那玄甲重騎戰士朝著杜清月行了一個軍禮。
“現在可以說說了嗎?
”
古緻遠沉聲問道。
杜清月此刻也沒有離開,她也不知道玄甲重騎是怎麼誕生的。
“我來自軍牢,是殿下救我出來的,所以我才有機會加入玄甲重騎。
”
那戰士沉聲說道。
“軍牢是什麼?
”
杜清月幾人不解的問道。
“軍牢就是軍中的牢獄,專門用來關押犯了軍紀的士卒的!
”
古緻遠說道。
“說的不錯,之前,軍中設立軍牢,是專門用來關押犯了軍紀的軍卒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軍牢就是專門用來關押那些違背了上官命令,或者是沒有足夠的孝敬給上官的士卒了。
”
“但凡新的上官到了,軍牢中都會多出一批人,現在的軍牢,關押的都是上官們排除異己的失敗者,而且,軍牢變得越來越狹窄,陰暗,終年見不到陽光,關進去的人,再也不能出來,吃喝都是就地解決,說不定旁邊的牢房就有屍體在那裡慢慢腐爛,也沒有人處理,很多人用不了十天就瘋了,要不是殿下,現在,我也已經在軍牢中慢慢腐爛了吧!
”
那士卒聲音平靜的說道。
他雖然說的平靜,但是聽見的人,卻全都不寒而栗。
他所形容的那種軍牢中的生活,不要說十天,一刻他們都待不下去,或許,他們寧願去死,也不想體會這種軍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