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遇沒理會一臉期待的肖緘,語氣平淡的說道:“沒有,一個退役的球星,要他簽名做什麼?
”
很快,肖緘一臉的失望,低頭乖乖的把藥給吃了。
吃過藥以後,肖緘突然想起什麼來,對著溫知遇說道:“對了,哥,之前那個替我墊付住院費用的姐姐,你把錢還給她了嗎?
我答應她會盡快還給她的,她說她著急用錢……”
聽肖緘說到這兒,溫知遇坐在了他身前的椅子裡,頗感興趣的問道:“她跟你說,她著急用錢?
”
肖緘認真的點了頭,又問道:“那你給她了嗎?
”
溫知遇的嘴角婉婉挑起,眼中一抹情緒劃過,笑著說道:“她救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幹嘛要給她錢?
”
聞得溫知遇的這番理論,肖緘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一臉不解的盯著溫知遇,問道:“我受傷的事,真的不是她幹的,你不能這麼對她。
”
溫知遇好笑的看著她:“我怎麼對她了?
”
“譚姐姐是好人!
”肖緘強調著:“是她救了我,她懂得怎麼去照顧一個突然受傷的皿友病患者。
”
溫知遇的笑意一點點的從臉上收回,他盯著病床上的小緘肖緘:“她懂?
”
肖緘不明白溫知遇是個什麼意思,卻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肖緘還是個孩子,但溫知遇不是。
他還記得,曾經譚婉婉是怎麼對鼻皿猖狂止不住的他視而不見的。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譚婉婉是想他死……
想到了這裡,溫知遇臉上的笑容再難維持。
他冷下臉來,對著肖緘說道:“既然你那麼本事,受傷都不願意通知家裡,那麼這筆錢就由你自己來還吧。
”
說著,溫知遇已經從椅子上起身,向外走去。
“哥……”肖緘坐在病床上大聲的叫住了他:“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你要我到哪裡去弄錢來還給她?
”
溫知遇聞言,轉過頭來,似笑非笑道:“自己想辦法!
”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隻留肖緘一個人留在病房裡,一臉的莫名其妙。
……
媽媽私廚裡,午飯的時間一過,天氣又開始陰沉了下來。
譚婉婉收拾了最後一座客人的餐具,轉頭的功夫,唐韻已經穿戴整齊的從裡面走出。
譚婉婉看了一眼母親手中的包,問道:“媽,您要出去嗎?
”
唐韻對著譚婉婉笑笑:“我出去辦點事,很快回來。
”
對此,譚婉婉著實有些不解。
唐韻在濱城基本沒什麼朋友,有的也無非是有些常來關顧的老鄰居。
她更是很少出門,店裡生意雖算不上忙,可她還是不願錯過一位客人。
可今天……
譚婉婉看著唐韻帶著折疊雨傘走了出去。
很快,朝著路口對面的公交車乘降站的方向去了。
目光剛剛收回,放在收款台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譚婉婉走過去將手機拿到眼前來。
電話是林盛打來的……
……
譚母一個人乘坐著公交車,朝著目的地行進。
一路上,譚母都在祈禱,但願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