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默嘆了口氣:“是好好的啊,原本顧九溪讓司機老孟送她回去,不巧,她在半路上遇到了酒醉的你,便謝絕了老孟去送,一個人準備乘坐地鐵回去的時候,在地體站裡出了事……”
溫知遇的思維發散,有些轉不過來。
也就在這時,溫知遇的吧保姆正推門走進來。
保姆看到溫知遇坐在病床上,趕忙上前,問道:“先生,您醒啦?
”
溫知遇看了保姆一眼,沒回應。
倒是一旁的韓默從座位上起身,對著身側保姆說道:“既然他有人照顧了,我也就不多留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下次他若是再放皿,你別攔著他,早死早超生……”
知道韓默滿嘴跑火車習慣了,保姆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跟韓默道了謝後,送韓默出了門。
保姆回來的時候,溫知遇正坐在病床上想什麼想的出神。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韓心黎出事和自己有著一定的關聯,可具體什麼關聯,他又想不出。
保姆見他發呆,也打擾他,而是轉身進了洗手間。
……
韓心黎的頸椎需要牽引,一時半會兒也動彈不得。
地鐵負責方迫於厲韓兩氏壓力,也不得不站出來承認是自己方的過失,隻要這件事壓下去不再得罪更多有權有勢的人,也就認了。
地鐵負責人不止一次來探望韓心黎,誠意滿滿。
韓默在來到韓心黎病房前,地鐵方的負責人才剛剛離去。
負責照顧韓心黎的是韓默別墅裡的保姆。
保姆曾經照顧過韓心黎四年,對韓心黎的一切喜好都熟記在心,韓默異常放心。
韓心黎在保姆的幫助下,用吸管喝了水,在看到韓默走進時,忍不住問道:“溫知遇怎麼樣了?
”
韓默走到病床前坐下,態度比從前輕松了許多,對韓心黎說道:“死不了,老.毛病了,發現的及時,沒什麼事。
”
韓心黎想點頭,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也隻能用沉默回應了韓默。
韓默接過保姆手中濕毛巾,幫韓心黎擦了手,轉頭問向保姆道:“中午,給心黎做了什麼?
”
保姆一臉慈笑道:“蛋羹,骨湯娃娃菜,還有香菇肉糜。
”
韓默應了一聲,又將頭轉過去,發現韓心黎正在想什麼想的出神。
韓默忍不住問道:“在想什麼?
”
韓心黎的眼神裡有了焦距,突然說道:“我想不明白,那女人是不是覺得我和溫知遇有什麼聯系呢?
”
聞言,韓默的一張臉變了顏色:“什麼女人?
”
也許是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韓心黎的臉色也白了一白,忙解釋道:“也沒什麼,我隨口一說。
”
韓默從韓心黎的眸子中看到了躲閃。
從小一起長大,他太了解韓心黎的個性。
韓心黎從不會撒謊,但凡編個謊話,眼神也總會出賣自己。
當下的韓心黎,眼神飄忽不定,韓默突然醒悟。
原來他還對韓心黎的話信以為真,明明電梯前立有故障顯示牌,韓心黎卻非要執意乘坐,是因為急著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