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婉婉笑著看著出租車遠去,一個人返回小區,朝著裡面走去。
手機在掌心裡震動著響起,她低頭看了一眼,是肖緘打過來的。
肖緘在電話裡征求譚婉婉的意見,說自己想晚一點來上課行不行?
譚婉婉問明白了原因。
原來是肖緘是要去市體育館參加一場中學生聯誼籃球賽,說是要到晚上8點過後才能結束。
譚婉婉沒有早睡的習慣,倒也不為難,就答應了。
而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肖緘正和溫知遇大眼瞪著小眼的互相對視著。
肖緘掛斷了電話,深怕溫知遇反悔似的,再一次確認道:“哥,你確定今天下午真的讓我去參加籃球賽?
如果是真的我就答應你,讓你去陪我上英語課!
我也說到做到……”
溫知遇懶洋洋的從沙發裡起身,身上隻穿著一件襯衫,袖子挽到手臂之上,頭也沒回的朝著二樓走去,語氣平淡道:“別告訴媽……”
說完,身後響起了肖緘興奮的一聲大叫。
同時想起的還有電視裡的播報聲:【臨城可能在未來幾天內,會有雷雨大風的天氣,請出行市民注意……】
……
下午,溫知遇陪同肖緘出了門。
靳敏從房間裡出來,朝著大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徐管家習慣性的和靳敏打了聲招呼,並吩咐保姆將做好的銀耳燕窩粥備好。
靳敏本想跟出去的,可見徐管家已經擅自安排了,便也點了點頭,轉身返回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內,靳敏給自己的助手打了個電話。
她站在窗前,對著手機說道:“跟著溫知遇的車,給我查清楚,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
對方恭敬的答了一聲:“好的,靳總。
”
靳敏放下手機,坐回到梳妝台前,精心的給自己的皮膚做著深層護理。
隻是,當一條細細的魚尾紋從眼角延伸出來被她發現時,她的心情瞬間糟透了。
看著鏡中日漸衰老的自己,靳敏替自己不值。
如今自己已經過了最好的年華,可對溫知遇付出的感情,也半分回應也沒有。
溫知遇不是個沒良心的人,但隻對她沒良心。
想著結婚3年多,竟然一次夫妻生活也沒有,她不禁自嘲。
他是有多討厭自己,寧可出去外面碰那些不三不四的婊.子,也不願碰她一下?
想到這兒,她將臉上的面膜撕扯了下去。
她不明白,自己這麼精細的護理自己,到底是要美給誰看?
!
……
靳敏的一碗燕窩粥喝完,手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朝著屏幕上看了一眼,對身後正幫她收拾床單的保姆說道:“你出去吧,需要你時我再叫你。
”
保姆聞言,退了出去,並在外面帶上了門。
靳敏淡漠的將目光收回後,這才將手機拿到眼前,接起。
電話是她的助手打來的。
靳敏接通了電話,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
電話那頭的助手說:“已經查到了,靳總。
”
“說。
”
“好的,我的車一直跟在溫先生的車後面,應該沒有被他發現,他帶著一個10幾歲的男孩,去了市中心的體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