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行,既然接受,那我們可以開始了!
”
“啊?
”
聽到薄璟宴這低啞中帶着疏冷的聲音,虞安歌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破碎的衣衫。
他對她的需求,不就是親一下、碰一下,她衣服都已經壞掉了,還不算開始嗎?
他又不行,他還想怎麼開始!
下一秒,虞安歌就明白了他口中的開始,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身體,竟然沒問題!
這場交易,不隻是簡單的親親碰碰!
而是……
虞安歌的身體,被他徹底掀翻。
她頭一回經曆這樣的事,心裡慌得要命。
下意識就想遠離他。
可野獸,怎麼可能會放過到了嘴邊的獵物!
他隻會,把獵物,吃幹抹淨!
薄璟宴以為,虞安歌早就已經多次跟顧驚唐發生過關系。
是以,他并沒有刻意收緩力道。
也沒對她做任何貼心的事。
當那一瞬,他才意識到,她沒跟别的男人發生過關系。
但那個時候,他已經收不住力道了。
甚至,後面幾次,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後來,虞安歌直接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他放過她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釋放過後,身體難得的餍足,但心裡卻止不住有些煩躁。
虞安歌竟然是第一次,這件事,他真沒想到。
碰了女人會很麻煩。
碰了第一次的女人,尤其麻煩。
薄璟宴不想被纏上。
婚姻就像是一座牢籠,被囚困在這處牢籠中的人太多,薄璟宴并不想成為其中一個。
既然說了是交易,他和虞安歌之間,便隻能是交易。
他不可能對她負責。
希望她能有自知之明,等他膩了,别纏着他不放!
薄璟宴面無表情地抽了半支煙,将煙頭碾滅後,他才抱了她去浴室清理……
虞安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身上無一處不疼,仿佛被車輪來回碾了好幾遍。
她身邊空無一人,薄璟宴應該是已經出門了。
想到今天她還要上班,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想找套幹淨的衣服換上。
她身上本來就疼得厲害,下床又有些急,腿上還沒力氣,直接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真的,跟他的這場交易,好累。
她練一天的舞,都沒有這麼累!
薄璟宴推開卧室大門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身上布滿青紫的姑娘,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如瀑青絲随意散落在她身上,卻也隻能遮擋住小半的春光。
昨晚他做的壞事,依舊能清清楚楚地呈現在他面前。
看着她身上過度醒目的痕迹,薄璟宴心中難得生出了那麼一點兒羞愧。
昨天晚上,他把她折騰得,好像的确過火了一些。
不過,男人女人之間的這點兒事,就那樣。
睡過她這一回,他以後未必會再對她的身體有興趣。
薄璟宴面無表情地從虞安歌身上收回視線,“衣櫥裡面有你的衣服,你可以找一件換上。
”
她這副鬼樣子被他看到,虞安歌心中尴尬得要命。
她以手撐着地面,就想從地上站起來。
但她有地方太疼了,感覺真的傷到了,她一下子沒能起來。
薄璟宴也看出了她不太舒服,他難得主動對她伸出了手,“怎麼回事?
”
“我……”
這種事,真的是太過難以啟齒。
虞安歌借着他的力道回到床上,用絲被裹緊了自己後,才紅着臉開口,“我有點兒疼,好像……好像……”
說到這裡,她耳根都紅了。
有些話,她是真沒臉說出來,隻能含糊地說到,“薄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買點兒塗抹的藥?
”
她說的不算太清楚,但畢竟是他做的好事,薄璟宴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俊臉上沉冷無波。
但仔細看,能發現,他耳根有絲絲薄紅。
他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我看一下!
”
這種事,怎麼讓他看!
虞安歌做不到!
薄璟宴也不太想幫她看。
女人都長那樣,沒什麼好看的!
可畢竟是他昨晚弄出來的後果,他也不能不管。
見她依舊緊緊地裹着被子,仿佛被欺負壞掉了的小白兔,他面色更沉了一些。
“你去醫院,醫生也得給你檢查,我懂一點兒醫術!
”
虞安歌是真不想拉開被子。
但她能感覺出,她現在真的不太好,得去醫院看一下,否則,很影響工作。
為了不耽誤練舞,她還是紅着臉拉開了被子。
薄璟宴不太情願地掃了一眼。
怪凄慘的。
她皮膚怎麼這麼嬌!
不經睡!
不過幸好沒撕裂。
薄璟宴嫌棄地收回視線,轉身去藥箱找了盒綠色的藥膏,給她上藥。
虞安歌羞恥得簡直想死。
可自己上藥,也很羞恥。
想到他倆連男t女之間最親密的事都做了,她幹脆破罐子破摔,将臉别向了一旁。
薄璟宴是真覺得男女之間的這點兒事,對他沒什麼吸引力。
但給她上着藥,他莫名有些意動。
想到反正已經睡過了,他也沒必要忍耐。
就又睡了一次。
結果就是,虞安歌的身體,雪上加霜。
幸好他給她用的這種藥膏效果特别好,上完藥後,她又躺在床上緩和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能走路了。
雖然她覺得自己現在走路的樣子,有點兒奇奇怪怪。
“薄先生,我先去上班了。
”
虞安歌換好衣服、簡單洗刷過後,連忙就想逃離這處令她面紅耳赤的地方,隻是,她一垂眸,就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藉。
她羞恥得腳指頭都克制不住蜷縮。
似是看出了她的尴尬,薄璟宴扣好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沉冷無波開口,“床單會有人收拾。
”
虞安歌知道,她走之後,薄璟宴會找傭人收拾。
可,她把床單弄成了這樣,讓别人收拾,太羞恥。
她頂着那張燒透的臉走到床邊,手忙腳亂地拆下床單,“還是我拿出去丢掉吧,不用麻煩别人了!
”
說完,虞安歌腦袋低得特别低,跟做賊似的,抱緊了床單就往别墅外面走去。
薄璟宴其實也不太好意思讓别人收拾。
床單毀了,以後肯定沒法用了。
他想着一會兒他直接把床單拿出去丢掉。
既然她非要帶出去丢掉,他也不好阻攔,隻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離開。
别墅外面沒人。
可虞安歌還是滿心的羞恥。
她恨不能罩自己腦袋上個黑色塑料袋,她半捂着臉,一路心虛,總算是将床單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天還未亮,顧驚唐便已經開車來到了薄璟宴别墅外面。
昨晚,他陪葉南珣喝了大半夜的酒。
知道薄璟宴之前應該沒睡過虞安歌,但昨晚,她宿在了薄璟宴的别墅。
看到虞安歌鬼鬼祟祟地将一床床單扔進了垃圾桶,顧驚唐眸中快速浮現出一抹陰郁,就開車去了垃圾桶旁邊。
虞安歌已經走遠。
顧驚唐下車後,立馬扯出了那床床單。
床單上一片混亂,還有,一小抹刺目的紅!
昨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薄璟宴!
她還是把他顧驚唐綠成了青青草原!
“安安,你怎麼敢!
”
顧驚唐眉眼間的陰戾,幾乎化成了一片赤紅皿海。
“你這麼綠我顧驚唐,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