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林霞最近又聯系了董曉曉一次,兩人商量了一番,出了個主意。
顧淮得知了顧言去了療養院的事情,并沒有什麼意見,隻是一臉認真的叮囑:“一定要給咱們的兒子找最好的療養院和最好的護工。
”
林霞眼中劃過嘲弄的神色,表面不動聲色的應下:“這是肯定的,我還能虧待了我兒子。
”
“那行吧,你自己搗鼓就是了,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你也知道,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我應酬也多。
”
林霞笑了笑:“你忙你的就是。
”
顧淮點點頭走了。
林霞看着逐漸遠離的背影,深褐色的眼眸裡逐漸染上陰鹜的色彩。
這個人渣,倒是真的能裝!
高紅梅發現顧淮最近有些不對勁。
這幾天她經常去顧淮的公司樓下等着,當然沒有進去,而是在對面的商場裡頭,直勾勾盯着合生集團的大門。
每天晚上六點,顧淮會下班。
有時候有應酬,做的是另外一土黃色的車,有時候沒有,就會坐先前那輛黑色的轎車。
可是一連好幾天,他都是坐着黑色的車離開的。
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她那兒,反而往西邊去了。
那邊也是一群的小洋樓房子。
高紅梅不是傻子,顧淮這兩天的異常她在那天晚上就看出來了。
想到自己住的地方,她臉色沉了沉。
不出意外的話,必然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小妖精勾搭他的男人了。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敏銳,更何況,男人養了情人是什麼樣子,她最了解不過。
這天晚上,六點零五分,顧淮下了樓,坐上了那輛黑色的小轎車。
她坐上了租的車子,迅速跟上去。
黑色的轎車行駛了半個小時之後,在一棟小洋樓前面停了下來。
一個穿着清涼的女人走了出來。
兩個人擁抱,親吻,姿态跟是親昵。
若不是年紀差别有些大,大約會覺得,這兩個人就是一對夫妻。
高紅梅險些咬碎了一口牙。
司機師傅看看前頭,手攙手進屋的倆人,在看看後座位上氣的快要爆炸的女人,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大姐啊,這男人有錢啊,就是會變壞的,你也别往心裡去,回頭啊,直接離婚。
”
高紅梅死死的盯着那個方向,壓根兒沒有聽清楚司機師傅在說什麼。
“我看你條件也不錯,也别怕找不着更好的,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
“閉嘴。
”高紅梅下了車,悄默默靠t近了那棟樓房。
莫名其妙被斥了一句的司機師傅撇撇嘴,開車走了。
小洋樓的大門關了,但是沒有上鎖,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裡面也沒什麼動靜。
到了屋門口,她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
極盡暧昧,不用想也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
“小賤蹄子,竟然敢搶我男人,你是個什麼東西。
”她揪了一把旁邊的樹葉子,想到了那天送到她家門口的信封。
裡面隻有一句話,顧淮外頭有人了。
甚至沒有告訴她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她一開始并沒有在意,隻當這個人是想要送信給林霞讨好處,結果送錯了地方。
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兒。
送錯了,也不至于送到她這個情人的住處,未免有些離譜了。
猜疑在心頭升起,再加上顧淮那天的一反常态,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想到,她隻是稍微查了一下,真就查了出來。
她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小賤蹄子知道她的厲害。
顧淮的正房知不知道她在外頭有人她不管,但是她高紅梅看上的男人,絕不允許在有人勾搭走。
她為了顧淮,連親生的哥哥都給坑到了大牢裡頭,就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和顧淮更進一步,徹底坐上合生集團夫人的位置。
誰想破壞她的計劃,那就别怪她不客氣了。
顧淮一直在這裡待到了九點半,高紅梅就在外頭躲了三個多小時,躲到天黑了下來,腿都蹲麻了,兩人才吃完飯。
“顧總,要不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再走不就好了。
”秦惠芝拉着顧淮的手,嬌滴滴的開口挽留。
聽到這話的高紅梅翻了個白眼。
顧淮和她在一塊這三年多裡頭,就隻有一次過夜的,其餘時間,都是吃了飯,做完那檔子事就走。
美約其名是為了回家陪老婆,其實就是怕林霞發現什麼。
果不其然,秦惠芝的挽留遭到了拒絕。
“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
”顧淮直接道。
秦惠芝撇了撇嘴,一眼就看出他在扯謊,當然,她也不會拆穿就是了。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吊來的大款,可不能輕易惹惱了。
“那顧總什麼時候再來啊,我做好飯菜等你。
”
說話之間,她故意往顧淮的身上蹭。
這番動作倒是取悅了顧淮,她低頭看着比林霞和高紅梅都要年輕的女人,不由笑了。
“我這幾天不都來這兒陪你了,可不要太貪心。
”
“哪裡貪心了,這一個星期,顧總不就來了三次,我還想讓你陪我逛逛街,平北這麼大,顧總不帶着我,我怕我會迷路。
”
“你乖一點,自己逛吧。
”
“可是……”
“好了,我要走了,送我出去。
”顧淮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有時候年輕的确不錯,畢竟新鮮,但是太過于粘人,也不大好。
秦惠芝知道自己再說也改變不了什麼,隻好把人送到門口。
顧淮見她不大高興的樣子,從錢包裡抽出了五百塊錢:“你明天自己去買點東西吧。
”
秦惠芝眼睛一亮,笑開了花:“謝謝顧總。
”
夜色暗湧,黑色的轎車駛入其中,很快見不到影子。
秦惠芝數着錢,随後關門進屋。
正準備收拾一屋子狼藉,頭發忽然被一把拽住了,疼的她頭皮發麻。
“小賤蹄子,竟然敢勾搭我的男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
秦惠芝疼的尖叫,緊接着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是誰啊,滾開啊。
”
她憤力掙紮着,兩人很快扭打起來。
高紅梅下手毫不留情,她畢竟在平北多年,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什麼事情沒遇見過,打人是一打一準:“我是誰,你勾搭我的男人問我是誰,我是你祖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