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體溫很高,目光更是灼熱。
新月被他的樣子激得一凜,再咬着牙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來。
但他的力氣很大,新月甚至都聽見自己的手被他攥着發出“咔嚓”的一聲響,他都沒有松手。
“你幹什麼!
?
”
新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牙齒也咬緊了。
喻遲沒有回答,但那看着新月的眼神,仿佛是要将她整個人拆吃入腹一樣。
新月還想再說什麼時,門口卻傳來了一道懵懂的聲音,“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麼?
”
聽見聲音,新月的身體頓時一僵!
猛地轉過頭時,卻發現小喻洲正站在她房間門口。
他一隻手抱着鲨哥的玩偶,另一隻手正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們。
新月立即要下去跟他解釋,但她很快發現喻遲依舊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
他顯然也聽見了小喻洲的話,可他連轉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新月看着小喻洲好像越發清醒的樣子,隻能說道,“沒事,洲洲你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圍棋課。
”
“哦。
”
好在小喻洲乖巧聽話,在聽見新月的話後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轉身出去。
新月這才看向喻遲,“你瘋夠了沒有?
你給我松手!
”
“程新月,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
喻遲隻固執地說道。
“回答什麼?
”新月反問,“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跟我有什麼關系?
”
“我惹出的麻煩……”
喻遲重複了一下她這句話,又再笑了起來,說道,“程新月,你的意思是說這跟你沒有關系是嗎?
”
“本來就跟我沒有關系!
”
“就算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也沒有關系是嗎?
”
喻遲這句話倒是讓新月哽了一下。
然後,她輕笑一聲,“你不要說的你好像多潔身自好一樣,你睡過的人還少麼?
差這麼一兩次?
”
“你說什麼?
程新月,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
“我說錯了嗎?
你敢說你沒……”
“沒有!
”喻遲直接将她的話打斷,咬牙切齒的,“程新月,你将我當成什麼?
你以為我是什麼東西,是個女人就會上?
”
“就算别人沒有,關韻詩總有吧?
你不要以為我忘了,之前在酒店,你可是在她房間中過了好幾個晚上!
”
——就在她的隔壁。
還有上一次電梯事故,他和關韻詩當着所有人的面擁吻。
那個畫面,她這輩子都會記得!
哪怕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哪怕現在新月已經不在乎了,但想到這裡,她的眼眶還是忍不住紅了紅。
喻遲看着她的眼睛,在過了一會兒後,他才輕聲說道,“沒有。
”
“程新月,我跟你說過的,我沒有碰她,真的沒有……”
如果說剛才進門的喻遲是帶着滿腔的怒火的話,此時他就是另一個反面。
憤怒完全消失了,就連那攥着新月的手都松開了幾分。
他的身體也一點點的塌了下來,臉龐正好抵在新月的脖頸上。
就在新月想要避開他的動作時,他又伸出舌尖,一點點的舔舐着她的皮膚,聲音輕軟,“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