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抽時間去醫院拍了個片子,确認腳踝沒問題以後,才返回去工作。
期間林傑他們又聚過幾次,給阮梨清發了消息,她都沒去。
公司最近實在太忙,由于一些方針的改動,市場動蕩也大,沈氏集團不可避免的也受到了波折。
沈老爺子如今雖然還在位,但到底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
隻能把大部分的事情交代給下面的人做。
沈灼那邊的情況,阮梨清沒時間去關心,她忙上忙下跑了好一段時間,才拿下一份拖了很久的合同。
隻是有一次閑暇時刷朋友圈的時候,看見了林傑發的動态,一大幫子熟人在燒烤,看上去玩的很歡。
照片裡,沈灼在角落,和身旁人說話。
阮梨清看了那人很久,沒認出來是誰,是個生面孔的女人。
阮梨清總覺得,沈灼自從和她有過一次以後,就跟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
以前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一副非白玉不可的模樣,現在卻是來者不拒了。
但她避開了林傑的聚會,卻也沒能避開沈灼。
難得忙完休假,正好阮境白的生日要到了,阮梨清就去了市中心的商場,準備給他選一份禮物,郵寄回去。
狹路相逢,阮梨清剛從一個男士手表專櫃離開,就在對面的奢侈品店看見了沈灼。
他身邊跟着付衍然。
阮梨清不由多看了付衍然兩眼。
付衍然也看見了她,嬌笑着打招呼,“梨清姐,好巧呀。
”
她看向阮梨清剛買的手表,咦了一聲,“梨清姐是給男朋友買禮物嗎?
”
言外之意就是在暗示,阮梨清和沈灼未婚夫婦的名義是假的。
阮梨清沒想到,這麼久沒見這小姑娘,她還能故技重施。
她抿唇笑了笑,“付小姐這樣說沒意思,我未婚夫不是就站在你身邊嗎?
”
說完這話,她才擡眼看向沈灼,
卻發現沈灼也在看她。
她又想起在林傑朋友圈看到的照片,不由有些譏诮的勾了勾唇,“沈教授最近真是玩心四起,來者不拒呀。
”
沈灼動了下眼睫,嗓音帶着漫不經心的玩味,“怎麼,你介意?
”
沈灼這個問題,問的随意,但卻讓阮梨清心裡衍生出了某個似乎不太可取的念頭。
她擡眼看了他一眼,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還好。
”
還好是什麼意思?
阮梨清沒給出确定的回答,而是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很大,正好半下午,更是空曠,阮梨清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往自己的車走去。
每走一步,高跟鞋就在地面上砸出一聲聲響,像故意留下的線索,在勾引尾随的獵物一般。
她停在車旁,正想拉開車門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腰。
也不驚慌,阮梨清垂下睫毛,問道,“付小姐走了?
”
沈灼身上的味道鋪天蓋地的籠罩住她,他剛剛看見她故意扭動到腰,就有種想要将那細腰折斷的沖動。
免得跟妖精似的,到處勾引人。
沈灼不是個禁欲的人,所以阮梨清故意的引誘,他沒有拒絕的道理。
更何況,她的身體确實讓他着迷。
最後是沈灼開的車,帶着她又回了他的公寓。
阮梨清對沈灼的公寓其實有些排斥,因為每一次沈灼趕她趕的毫不留情,仿佛她是被叫過來賣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