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深當初進入W集團潛伏了兩年,很有可能會發展自己的下線,他在彙報中曾經提到過一個人,為了救姐姐才深入這個組織。
隻是沒想到姐姐沒救出去,自己也沒辦法脫身。
“如果這些信息能對上,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阿誠,可以嘗試着争取。
”
姜也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
許溫延往後退開一步幫她拉好衣服,洗手間外傳來罵罵咧咧的砸門聲,“該回去了,你從窗戶出去。
”
“……”
什麼?
“外面都是人,不安全。
”
姜也摳了一下她的皮帶,小聲咕哝着,“弄得跟偷情似的,是怕被你那個喵爺知道嗎?
”
她率先拉開門走出去,外面的門被砸得“咣咣”直響。
幾乎就在翻窗出去的同時——
門被大力撞開。
“媽的!
在廁所裡打炮嗎!
門鎖得那麼緊,憋死老子了!
”
身寬體胖的男人站着尿完,轉過來正好看到從隔間出來的許溫延,又瞪着眼睛罵道:“小子!
廁所是你家開的?
關着門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
”
許溫延慢條斯理的洗完手才掀起眼皮看他。
“打炮。
”
出去。
——
姜也順着二樓窗戶邊的下水管道下到一樓,拍拍手往上看了一眼,“還好這樓層不高。
”
“你、你在幹什麼?
”
“……”
這什麼背時運氣!
面前是個長相乖巧的女孩,此刻正抖着手,指指她又指指上面,“你……”
“噓!
”
姜也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唇前面,神色正經得不行,“我剛剛去偷看喜歡的男人了,這是秘密,幫我保密!
”
女孩下意識的捂住嘴巴,點頭。
“保密哦!
”
嗯嗯!
直到眼前的漂亮女人離開,她才松開手深呼吸,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姜也隻當她是個路人,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回到包廂時所有人都落了坐,她視線在許溫延身上停留了一秒,迅速移開後抱歉的笑笑,“對不起鬼哥,我肚子有點難受,讓你們久等了。
”
阿鬼馬上擔心道:“怎麼搞的?
”
“估計是受涼了吧。
”
“那趕緊吃口熱乎的。
”他轉動餐桌,“這家的黑雞湯不錯,多喝點。
”
姜也道了謝,明顯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順着看過去,席凜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這人……
她暗自咬牙。
“凜哥這麼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
席凜挑眉,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液體在口腔裡滾動一圈後滑進喉嚨,嗓音浸潤,“看你,當然是因為你好看。
”
“……謝謝。
”
“真謝要不親我一口?
”
“……”
姜也低頭吃飯,懶得搭理他。
席凜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到某個方向傳來的幽涼,擡眼望去又像是錯覺。
見鬼了?
他揉了一把脖子。
姜也受了傷沒喝酒,卻也坐在飯桌上陪他們吃到飯局結束,阿誠送她回去。
兩人并肩走在人氣寥寥的街道,竟然像極了多年老友,大概是喝了酒,男人身上有股濃濃的壓抑深沉,故事滿身。
姜也踢開腳邊的石子,歎聲有些苦澀,“你知道嗎,這麼和你散步,突然就好想我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