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一頭利落的短發,脖頸上戴着重疊的鎖骨鍊,亮晶晶的黑色吊帶裙下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腳踩長靴。
精緻的妝容,讓她看起像一個AI。
姜也走到她身邊坐下,擡手點了杯烈焰玫瑰。
“一來就喝這麼烈的酒?
”
“要不要來一杯?
”
明滅不定的燈光落在姜也臉上,襯得她五官明豔動人,狐狸般的眸子瞥了眼不遠處,勾唇道:“喝最烈的酒……”
她神情意味深長。
“你說話能不能别說一半?
”
姜也湊過去,“我是想說,男人也要找最野的。
”
那句話的後半句說出來,太影響形象。
安瑟眼神流轉,興緻勃勃道:“快說說,你跟那個許家閻王怎麼樣了?
”
姜也舔了一下嘴唇,似是回味。
“睡了,但他不娶我。
”
“明白了,他對你的身體很有感覺,但是對你這個人沒什麼感覺。
”安瑟說着說着樂了,上下打量着姜也,“不過你倆上床,還真說不清楚是誰占便宜。
”
姜也可是公認的純欲美人。
她隻是站在那裡,就能吸引所有目光。
而許溫延,也是無數世家名媛的夢中情人,就那身材那長相,吊打圈裡的無數明星。
甚至私底下還有傳言,跟他睡一次都算此生無憾。
這麼算的話……
不結婚姜也都是賺的。
姜也纖細的手指摩挲着酒杯邊緣,指環上的排鑽偶爾折射出亮光,似是而非道:“确實,一直保持這種關系也不錯。
”
誰也不用負責,可以随時抽身。
但她,想要的似乎不止這樣呢。
安瑟打趣她,“看來許閻王活兒是真好啊,讓你甘為褲下臣。
”
“……”褲下臣?
姜也想到男人在床上的樣子,嗓子發幹。
她喝了口酒,哂笑道:“我的活兒,也不差。
”
“啧……看來我給你找的那些資源派上用場了,祝你們做鬼也風流。
”
“……你這是祝人還是咒人?
”
安瑟假裝咳嗽了兩聲,竟然覺得有些遺憾。
她雖然比姜也大兩歲,但倆人高中就是同學,也知道他們的事,撇撇嘴道:“我還以為他非親非故對你那麼好,是因為喜歡呢。
”
她當時還感歎,許溫延竟然喜歡那麼小的。
姜也聽到她的話,手上頓了頓。
喜歡?
說不定睡多了,就喜歡了。
不過,那男人都說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想喜歡不喜歡的,又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想想怎麼讓他食髓知味,變成一個世界再說。
她目光一晃,看到了不遠處卡座上離席的男人,擡手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轉頭對安瑟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
酒吧裡的人形形色色,區别在于BOSS是一家私密性很強的富人酒吧,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姜也的身影從席間經過,吸引了衆多目光。
她視若無睹,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到了走廊,喧嚣聲漸弱,隻剩下富含節奏的音樂惹人内心躁動。
姜也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一、二、三……”
她敲着節奏數到十,推門走進去。
男人背對着站在洗手台前,修長的手指交錯,帶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該死魅力。
許溫延聽見落鎖聲,手上微頓。
下一刻。
無骨般的手臂順着他的後背攀到兇前,若有似無的畫着圈圈,“哥哥,我剛剛想你你就出現了,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
許溫延倒吸一口氣,“姜也!
”
“叫……啊!
”
突然被扯到前面,姜也吓了一跳,“你幹嘛!
”
男人臉色沉沉,緊握着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這裡是男洗手間?
!
”
萬一她進來正好撞上别人怎麼辦?
“知道啊。
”
姜也神情無辜,另一隻手從襯衣下擺伸了進去,“但我知道裡面隻有你才進來的,再說我鎖門了。
”
突如其來的癢軟,幾乎讓許溫延渾身緊繃。
“姜也……”他咬着牙,手背青筋鼓起,“手拿出來!
”
摸摸怎麼了?
隻是摸腹肌而已。
姜也沒聽,反而更加放肆。
她全然不顧男人越來越滾燙的目光,突然看向他抓着自己的手,那淡紅的指尖還泛着水光,“哎呀,你把我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