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戒指似乎還不夠解氣,他提高了聲。
“雲栀意,你不說是吧?
我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今晚上高價拍走粉鑽送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你什麼意思?
”眼看對方氣急敗壞,雲栀意隻好故作鎮定。
“你是在懷疑我和别的男人有染嗎?
”
“難道不是嗎?
”蘇深指着被丢在垃圾桶裡的鑽戒,“如果沒什麼,那個戒指你怎麼解釋?
”
發起火來的蘇深,讓人恐懼!
蘇深已經懷疑她和别的男人有染。
隻是他還沒有證據,不能實錘。
光憑一枚鑽戒,說明不了什麼!
隻要自己迅速把這枚戒指還回去,這件事情總能盡快平息。
“雲栀意!
你不說是吧?
我自己去查,在金市,就沒有我蘇深查不到的人。
”蘇深憤怒的放下狠話後,就将雲栀意丢在了原地。
幾秒後,他的身影漸行漸遠。
顯然,作為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他很生氣。
可是他又有什麼資格?
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自己,和安以柔做着喪盡天良的事情,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指責自己。
雲栀意無力的蹲在地上,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的計劃可能行不通了。
事先努力了那麼久,最終還是抵不過失算。
原本計劃在婚禮上讓蘇深和安以柔出醜,然後再想辦法脫身,眼下,她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那枚戒指價格昂貴,非同小可,雲栀意不敢怠慢,迅速跑去垃圾桶翻找。
摸索了半天,她才從垃圾桶裡翻出來,原本閃閃發光的它已經被煙灰和污漬染髒了。
雲栀意連忙用身上的衣物去擦拭,想要将它擦得幹淨如初。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才重新整理情緒去找厲阈野。
憑借着記憶,來到奢華的貴賓套房,她被門口守候的兩個保镖攔住。
“小姐,沒有我們厲爺的允許不能進去。
”
雲栀意頓住腳步:“我有重要的事,想與他面談,麻煩你們進去通報一聲?
”
兩個保镖對視了一眼,随後又看向雲栀意。
“不好意思,現在我們厲爺不在房間。
”
“什麼時候回來?
”
“不知道。
”
保镖們隻知道厲阈野出去了,此刻正和拍賣場的老闆在叙舊,什麼時候回來休息還是個未知數。
“小姐,不如你先回去,晚點再來?
”
雲栀意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沒關系,我就在這裡等他!
”
眼見她如此執着,兩個保镖也不好多說什麼。
*
奢華的包廂内。
一股頂級大牌雪茄味在空氣彌漫。
夜淵含着雪茄吞雲吐霧,邊與厲阈野喝酒。
一口幹了,又滿上。
桌上放着許多空了的酒瓶,眼看厲阈野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夜淵開了口。
“心情不好?
”
厲阈野修長的手握着酒杯,送入嘴邊,将一口口酒液吞入腹中。
“你什麼時候能改了八卦的惡習?
”
顯然,厲阈野對于别人問起他的私生活,那是隻字不提。
夜淵卻不樂意了:“大半夜不回房休息,在這拉着我喝酒,總得告訴我個理由吧?
”
“你可别說,是因為阿狼走丢了,才悶悶不樂?
”
“呵。
”厲阈野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随即拿起桌上的香煙,抽出一支放嘴裡後點燃,煙霧缭繞。
顯然,夜淵從他嘴裡是問不出什麼的。
正當夜淵打算換個法子開口時,瞧見風澤推門走了進來。
“少爺,雲栀意小姐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