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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玫瑰盛放 瀟騰 3090 2024-08-29 11:12

  “這貨可不是啥好人。

  “淩淩,我們想辦法,先把雲栀意弄出來。

  歐宴放下望遠鏡。

  似乎對厲少席在島嶼之下的建築很感興趣。

  司淩見他如此表情。

  立刻道。

  “宴哥哥,别怪我沒提醒你,你的胳膊還沒恢複,在森林裡被炸傷了,粉碎性骨折,如今重傷未愈不适合冒險。

  歐宴輕笑一聲,俊美的臉上挂着幾分漫不經心的蔑意。

  “可我看厲少席之時,發覺他似乎也受了重傷?

  “是的!
”司淩嚴肅的說。

  “據我一個醫生的職業本能判斷,他臉色蒼白氣色很差,像是失皿過多的後遺症,目測,他的兇膛之處受了很嚴重的傷。

  剛剛厲少席掀開衣服查看傷勢之時。

  被兩人觀測到了。

  司淩判斷,厲少席才從鬼門關走過一遭。

  ……

  雲栀意捏了一堆的雪人。

  每個雪人上面都寫滿了【厲賤席】

  然後她又捏了一個雪人,在肚子上畫了一個愛心。

  這個畫了愛心的雪人是厲阈野。

  厲阈野應該來F洲了吧?

  在英國找不到她。

  厲阈野必定會來F洲的!

  等冬天過去,冰雪融化,道路恢複了交通,外面的信号也恢複,厲阈野就能找到這裡來了。

  把厲少席剁成一塊一塊的肉片,把他丢進海裡喂鲨魚。

  “嫂。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他颀長的身影,屹立在雲栀意的身後。

  “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當然是第一次,誰平日裡沒事跑來這種鬼地方!
”雲栀意頭也沒回。

  他往前走了兩步。

  目光掠過前方白雪皚皚的一片,又看了眼天空。

  淡淡的說。

  “這裡的夏天很漂亮,有粉色晚霞。

  “等冬天過去了,我帶你去坐熱氣球。

  “……?

  坐熱氣球?

  厲少席是想把她放到高空摔死吧。

  畢竟。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雲栀意睨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紅色【席】字。

  厲少席有多狠。

  隻有她知道!

  給她注射藥物,讓她腿動不了坐輪椅…

  又不打麻藥,強行讓人在她手上刻字…

  他的狠戾,形容不了!

  他睡覺的床頭,還擺放着一條檀木雕刻的巨龍,張牙舞爪,陰森無比。

  海洋博物館裡,充滿了各種海洋動物的标本。

  他是真的變态和瘋批。

  雲栀意嚴肅的看向他:

  “厲少席,你想好自己怎麼死了嗎?
就算你現在不死,厲阈野找到你了,也會讓你死…”

  她走到男人面前。

  擡起左手腕。

  露出那個紅色的【席】字。

  “在我手腕上刻字,你還是第一人…”

  厲少席的目光落在她肌膚上,紅色的字似乎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

  那個字不像是紋的。

  像是從她的肌膚裡長出來的。

  “阿雲,你手上的字很漂亮。

  “難看死了!
”雲栀意嫌棄無比,“我遲早把它弄掉。

  “弄不掉,紋得很深,強行去除你會受傷。
”他還補充道。

  “那個字會在你肌膚上留一輩子。

  聽聞。

  雲栀意臉色都煞白了。

  她憤憤地道。

  “紋得再深又如何?
就算把這隻手砍了,我也要把這個字去掉!

  “……”他的目光有些晦黯。

  雲栀意又嫌棄的補充了一句。

  “對了,厲少席,你不要叫我阿雲!

  “為什麼?

  “我是你大嫂,你懂不懂禮貌和尊卑!

  “你們沒領證,你不算他的合法妻子,我叫你名字也無可厚非。

  話音落下。

  他就瞧見女人朝他扔過來一大坨雪。

  “令人讨厭的鲱魚罐頭!

  鲱魚罐頭奇臭無比,堪比生化武器。

  厲少席這個鲱魚罐頭,宛如毒瘤。

  簡直比筷子哥還令人嫌棄。

  *

  中午。

  吃過午飯後,雲栀意在豪宅建築裡面随意遊走。

  她在兩處不同風格建築的銜接走廊之處,發現了一架鋼琴。

  這裡是厲少席許她活動的範圍。

  周圍不遠處,有着巡邏的保镖和守衛。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覺,厲少席貌似和F洲的勢力走得很近。

  那麼說起來,他就是夜淵的死對頭。

  她想問點什麼消息,可是厲少席絲毫不透。

  隻說夜淵的确出事了。

  起初,他還說知道香蔓的下落。

  後來,她再問之時,他說香蔓落入了一個叫龍氏的勢力當中,目前是安全的。

  可是他也接觸不到香蔓的人。

  雲栀意半信半疑。

  她本想遊走着,尋找機會跑出去。

  可是。

  發現根本沒有機會。

  她最終落坐在那架鋼琴面前。

  用一條黑綢蒙上了眼睛。

  将手放在琴鍵上開始彈奏【夢中的婚禮】

  這架鋼琴是淡藍色的,放在這裡作為裝飾,旁邊的展示櫃裡還挂着巨型八爪魚的标本。

  這架鋼琴,不如厲阈野送她的紫色鋼琴。

  可是。

  她的曲子卻彈得比以前更加娴熟了。

  甚至。

  她用黑綢蒙上眼睛,也一個音都沒錯的将整首曲子彈了出來。

  【夢中的婚禮】

  以前厲阈野天天逼她彈。

  還說。

  她閉着眼睛也要把這首曲子彈出來。

  如今。

  她能彈出來了,他們卻分開了…

  雲栀意也不知道,她的歸期是何時?

  手上刻了厲少席的名字。

  厲阈野再也不會接受她了!

  一首曲子彈完。

  蒙上她眼睛的黑色綢緞被浸濕了。

  這首曲子很奇怪。

  像重逢,像遺憾,像愛而不得。

  她喃喃道。

  “這場雪也很奇怪,像重逢,像遺憾,像愛而不得。

  ……

  晚上。

  雲栀意先進的房間。

  她走到那張三米大床旁邊,摸了摸那條檀木雕刻而成的龍。

  看起來很威嚴,冰冷,摸起來亦是如此。

  他問過厲少席,他隻說這是十二生肖裡最喜歡的,所以将“龍”做成雕刻,盤旋在床頭上方。

  野心夠大。

  一般人在床頭放着黑色巨龍,可壓不住。

  偏偏厲少席說他命大。

  的确夠大的!

  雲栀意那樣狠狠捅了他一刀,居然沒死。

  還活過來了!

  他的兇膛,留下一道極其醒目的傷疤。

  那将是一輩子的烙印。

  深夜。

  他才回房。

  看起來好像更加病弱了。

  雲栀意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捂着被子看向他。

  男保姆小心翼翼将他扶上床,然後又貼心給他蓋好被子。

  “席少爺,您的傷勢未好,又嚴重了,醫生說絕對不能出去受凍了。

  厲少席半靠床頭。

  “行,下去吧。

  “好,我就守在門外,您有吩咐随時叫我。

  男保姆退下了,輕輕将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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