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與他碰杯。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得漫不經心。
“彼此,彼此。
”
他和夜淵,大哥不說二哥,相識這麼多年,彼此心知肚明,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夜淵将酒一口幹了:“靠!
我特麼才沒你那麼禽獸!
”
“瞧,這諾大無比宛如宮殿般的建築,再加上層層防禦,那小美人被綁過來,可真是不見天日啊,到時不得天天哭的梨花帶雨我見尤憐呐。
”
厲阈野壓低了聲:“會不會說話?
”
能被他養着,寵着,是多少女人求不來的福氣。
雲栀意來到這,有什麼好哭的?
她敢嫁給蘇深,就要嘗嘗後果。
他厲阈野不是她的玩物,不能被她用完就丢。
那個女人還真是鐵石心腸,隻會在床上的時候抱着他求疼愛,用完之後就對他避之不及,棄如敝履。
他厲阈野在她心中的地位,連蘇深那個僞君子都比不上麼。
雲栀意,她也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夜淵笑得很損:“看來過幾天你這城堡,就沒那麼冷清了,我可得多過來轉轉。
”
到時候必定少不了好戲看。
他得提前跑過來蹲蹲!
厲阈野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厮是越來越八卦了。
還是從前好些,一心隻知道搞錢,沒那麼煩人。
既然已經知道了厲阈野的意思,夜淵沒有繼續多追問打探了。
生怕真的惹怒了厲阈野,把他從這給轟出去。
如果真想知道什麼,到時候雲栀意被拐來了,再來看也不遲。
很快。
遠處天邊懸挂着的夕陽就落山了。
兩個男人一直喝到晚上。
整個空氣中都彌漫了濃濃的酒香味。
夜裡。
雨水席卷着整個建築,水滴落下滴滴答答的。
風澤帶着一行人在布置着外圍。
盡量裡裡外外都布置得,浪漫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整個區域裡外的警戒。
夜淵沒打算回去金市,喝得有些多了,倚靠在沙發上半仰着,不知道從哪裡摟來兩個穿着性感的美女。
似乎還覺得不夠盡興,順便又叫來兩個女人,推朝厲阈野。
“厲爺,我們陪您再喝點?
”女人一左一右,身子軟綿綿的就貼了上去。
“走開。
”厲阈野很不耐煩。
“厲爺……”女人聲音嬌嗲,撒着嬌。
這麼好的機會,能近厲阈野的身,她們自然不想放棄。
“厲爺,我們幫您……”
然而,就在女人的手快要碰上厲阈野褲子拉鍊時,他十分不耐的吐出一字。
“滾!
”
伴随着“砰”的一聲,眼前的桌子被重力一擊,晃動之下酒瓶落下破碎一地。
兩個女人吓得連滾帶爬的出了門,晚一點生怕小命都沒了。
這一幕,可看吓壞了周圍的傭人們,紛紛低着頭。
夜淵吃了一驚,興緻沒了連忙推開了身旁的女人。
厲阈野沉着聲看向夜淵:“以後别擅作主張,我對這些女人沒興趣。
”
夜淵笑得陰險無比:“懂了懂了,你不要告訴我你隻對雲栀意那女人有興趣?
”果然是口味稀奇。
“沒有的事。
”
“都密謀着去搶婚了,還說沒有?
”
“那是她該受的懲罰。
”
“懲罰?
”夜淵大笑一聲,“你破壞别人的婚禮,确實是挺重的懲罰,雖說是缺德了點,不過……也确實刺激,還挺好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