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的手輕揉她垂落的秀發。
淡淡回道,“很遺憾,他們并不在B市。
”
“你很想見他們?
”
“不想他們。
”她隻想蔓蔓,關夜淵啥事呢!
夜淵那個死筷子,定是把蔓蔓藏起來了。
怪令人氣憤的。
F洲那麼大,除了厲阈野,估計還真難有人能找到他們。
厲阈野眯着鳳眸笑了,“等到時候我們移居F洲,你就能見到想見的人了。
”
“真的嗎?
”
“真的。
”
……
離開B市,飛機似乎并不是直接飛往永利頓漫的。
而是直接飛往…亞洲,厲氏集團總部。
這裡高樓大廈直沖雲霄,金碧輝煌,那一幢幢金融中心發達至極,處處都透着金錢的氣息。
雲栀意看着那些直沖雲霄的高樓大廈,疑惑着:“厲阈野,這是哪兒?
”
她還沒來過這座城市,隻被金碧輝煌的景象震驚了,這裡遠比金市發達的多。
“亞洲,厲氏集團總部就在這。
”
“啊,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雲栀意率先一怔。
下了飛機後,與他乘坐奢華的豪車,趕往了一處極其奢華的莊園。
瀾灣雅苑,是厲阈野位于亞洲的私人豪宅,與厲家老宅還有一段距離。
這座莊園周圍保镖把守着,時刻警戒着,外人進不來。
厲老爺子則是在厲家老宅,最近他的心思都在“永利頓漫城堡”,壓根沒想到厲阈野會空降亞洲。
因此。
厲阈野帶雲栀意到這,行程突然,厲家老宅的人并未知曉。
豪車緩緩駛入莊園,建築豪華,景色美不勝收。
下了車。
厲阈野才回道:“帶你回來住兩天,順便看看醫生,再回永利頓漫。
”
言下之意,他已經在為生寶寶做準備了,他們決定做試管寶寶,他要找厲氏最有資曆的醫生全程把關。
周圍走來一群傭人,穿着統一的服飾,兩側站滿了統一制服的保镖,衆人對厲阈野的空降吃驚不已。
看到雲栀意的時候,更是瞪大了眼眸。
震驚過後,衆人全都恭恭敬敬低着頭,不敢多加揣測。
“大少爺!
”
厲阈野已經有七年不曾回來住了。
這些年連老爺子都不知道他的行蹤,如今空降必定是炸裂無比的存在。
當然。
這段時間,厲家總部早就有傳聞了,關于永利頓漫城堡的傳聞……那可謂是精彩絕倫。
瀾灣雅苑的老管家也匆匆前來,禮貌的對厲阈野鞠躬。
“大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
“對了……這位小姐是……”老管家看向雲栀意,一時不知怎麼稱呼。
“我叫雲栀意。
”她率先的開了口。
厲阈野卻一把抓過她的小手,眯眸笑着補充了一句,“我女人。
”
管家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眼看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管家跟在後面吃瓜,估摸着,這位雲小姐,八成就是未來厲家的大少奶奶了。
……
在厲家待了兩天。
厲阈野讓醫生給雲栀意做了個詳細的檢查。
并且還找來了著名的禮服設計師,給她量身材,像是要定制禮服。
傍晚。
又摟着她去了溫泉池,泡溫泉。
她穿着性感的泳衣,白皙的身子靠在池邊。
他起初老實的泡澡,泡着泡着竟然挪到了她身旁,摟着她親了起來。
雲栀意臉色绯紅,承受了他一陣密密麻麻的酥吻,随後推開他。
“阈野,明天就回永利頓漫了,路途遙遠,今晚早點休息。
”
言下之意,讓他不要造作。
她雖然答應與他生寶寶了,可是隻決定一個星期讓他來一次試試。
“好。
”
厲阈野的聲音染上暗啞,霸道席卷她嘴裡的柔軟。
“就親親。
”
“不做别的。
”
………
讓她崩潰的是。
他說的隻是親親,最後卻将她的泳衣都脫了。
薄唇在她肌膚上逗留了許久,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她最後紅着臉裹上浴巾:“以後懷寶寶之後,你可不能這樣了!
”
“你忍得住嗎?
”
厲阈野:“………”
*
第二天一早。
準備啟程了。
早餐特别豐富。
厲阈野穿着華貴衣物,名貴外套上領口有着厲氏家族繁複的刺繡圖騰,奢華尊貴。
他在厲家的地位不用言說,屬于頭号危險人物,伺候的人更是小心翼翼,畢竟就連狠戾的老爺子也拿他沒辦法,在厲家,就沒有不怕厲阈野的人。
厲阈野是真狠。
畢竟那三炮轟下去,把厲書涵的頭發可全燒光了!
女孩子沒了頭發,比挖了她的心還要令人奔潰。
這段時間。
雲栀意感覺自己像是在環球旅行……
厲阈野帶她飛往很多地方,去私人島嶼,感受海邊浪漫沙灘,又去B市乘坐遊艇航行,再到亞洲厲家他的私人豪宅。
瀾灣雅苑莊園建築極其奢華,就連溫泉都是從很遠的地方引來的,莊園配備了豪宅應有的一切設施。
這裡,與那個與世隔絕的城堡,風格完全不一樣。
永利頓漫城堡,位于多國交界,原始森林中央,建築奢華,氣勢磅礴,夜晚被籠罩上月色,宛如暗黑系哥特風格的城堡,透着神秘與幽森。
雲栀意越了解他。
就越氣餒。
因為他太強……
權勢滔天,富可敵國,雷厲風行,又野又狂。
她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拿得出手,與他抗衡。
回永利頓漫的飛機上。
雲栀意靠在他的懷裡。
隻覺得身子很軟,越來越軟,她好怕,怕自己淪陷之時,他反手對另一個女人也這樣……
憑借他的權勢和手段,看上任何女人,他都有能力奪到身邊。
她不想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扯着他名貴服裝的衣領。
“阈野,吻我。
”
“嗯?
”他湊近了,男性荷爾蒙氣息灑落。
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雲栀意,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還是你愛上我了?
”
“……”
她微微抿唇,從他懷裡掙脫跑開。
“男人,少自戀了,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
”
她精緻的裙子随着步伐飄逸,跑到他的對面椅子,盡量理他遠些。
不曾想。
他卻追上了,一把将她撈入懷裡。
用手捏起她的下颌,對着她的紅唇就來了一個深吻。
“吻你,這樣的要求我随時都能滿足你。
”
“比這更過分的要求,也能立刻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