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清晨露珠的花朵吐露着芬芳和甘甜,褪去往日的青澀花骨朵,散發出嬌美迷人的魅力。
花兒瓣的微甜混雜着泥土的清新,伴着早晨的微風從窗棂潛入,葉蓁蓁皺了皺眉頭,在渾身的酸痛中醒來,不期然間看到崔維桢沉靜俊美的睡顔。
此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他罕見地還躺在床上,
即便葉蓁蓁已經足夠小心,細微的動靜還是吵醒了身邊人。
崔維桢睜開眼,就對上葉蓁蓁不知是窘迫還是害羞而漲紅的面龐,她瞬間僵硬了身體,口中細碎的聲音堙沒在唇齒間,眼神遊移得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子,聲音纖細又沙啞,“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
“沒有。
”
她的眼神濕漉漉的,绯紅的臉頰帶着健康的色澤,又嬌又羞的模樣像一隻縮起尾巴的小貓兒,可愛極了。
崔維桢心中又憐又愛,約莫猜到她心中所想,知道她是女兒家的羞澀一時放不開,倒也不強求,道,“你自己來吧。
”
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了。
葉蓁蓁尴尬地輕咳了一聲,道,“你轉過身去,不許看我。
”
崔維桢非常順從地轉過身,背後很快就傳來淅淅索索的動靜,……
“好了。
”
女子清脆婉轉的聲線宛若魔咒,驚醒了僵硬中的崔維桢,他不自在地瞥了一眼身體的變化,面色平靜地接過藥膏放好,等他再次回到床榻前時,已經是穿戴整齊,即便是輕薄的春衫也看不出他身上絲毫的不妥之處。
他拿着手帕,神色自然地替葉蓁蓁擦手。
正打算去洗手的葉蓁蓁:“……”
很想表演原地爆炸。
崔維桢像是沒有看到葉蓁蓁的尴尬似的,又十分貼心地從取來一身桃紅色春衫,還煞有介事地詢問她道,“今日穿這一身如何?
”
葉蓁蓁:“……”
這還是她的桢哥兒嗎?
該不會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
盡管在腹诽,但不得不說,她心裡還是甜滋滋的,圓潤可愛的杏眼笑眯成兩彎月牙,“好,都随你。
”
女為悅己者容,隻要他喜歡,穿什麼都好。
隻不過,這身春衫似乎有些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