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周期性地陷入了對自己智商的懷疑。
不過在和女兒飯後玩鬧,被小寶貝扯住耳環時,她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跟維桢那個腹黑比智商,她不是自讨苦吃嘛!
于是她很快就把之前的那點小挫折抛之腦後,開開心心地逗逗閨女,撩撩兒子。
可惜執端和執明最近懸梁刺股地溫習功課,準備着不久後的歲考,壓根兒沒心思陪她玩,寂寞的老母親隻好抱着牙牙學語的女兒喊了一晚上的娘,最後還是被不耐煩的崔大娘給趕回去的。
出了福禧院,她故作傷感地歎了口氣:“唉,娘親現在有了新人忘舊人,都不喜歡我了。
”
剛剛她想把女兒抱回明熙苑,崔大娘還不樂意,各種找借口,葉蓁蓁也擔心馨甯被晚上的寒風凍着了,隻好無奈地同意了。
不過,她還有些不死心,開始與崔維桢謀劃起來:“明日我就抱着馨甯處理中饋,耳濡目染之下,馨甯日後肯定成為一個管理人才。
”
有句老話說得好,學習,就得從娃娃抓起,咱家的孩子可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崔維桢全程都淡定地聽着她瞎扯,反正蓁兒的腦子裡經常生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過後冷靜下來,她自己覺得不妥當就放棄了。
這時候他無需反駁,當好一名捧場的聽衆就行了:“那你日後不僅要處理中饋,還要分心照顧女兒,豈不是更辛苦了?
”
這番關心讓葉蓁蓁很是受用,她擺了擺手:“無妨,還有奶娘照看着呢,無需費多少力氣。
”
即便如此,娘親也不一定同意啊。
崔維桢腹诽了一下,但還是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
葉蓁蓁立馬高興了起來,直到沐浴更衣後,還保持着好心情。
沐浴更衣後,葉蓁蓁照常坐在梳妝台前進行護膚,結果本來當值的秋蕪不見人影,玉秀卻出現在她的身後,手法熟練地替她擦拭各種脂膏,葉蓁蓁心中疑惑不已,當下卻不多言,等到全身上下都護理結束了,她才開口問道:“我已經免了你的值夜,你今日怎麼還來當值了?
難道是和張三吵架了?
”
玉秀不比其他丫鬟,畢竟是成了親的人,葉蓁蓁不至于喪心病狂到讓人家夫妻倆連夜生活都沒有,所以她早早就免了玉秀的晚上當值安排,一開始的時候玉秀有些過意不去,覺得對其他丫鬟不公平,所以還是會來當值,被葉蓁蓁批評過幾次後才沒再來。
現在又突然出現,情緒看起來也不是很正常的樣子,葉蓁蓁才有此推測——難道小夫妻倆因為孩子的事情鬧矛盾了?
想到這個,葉蓁蓁立馬勸了起來:“是不是因為孩子的事情鬧矛盾了?
之前不是讓甯老先生看過了麼,你的身子沒事,他老人家開的藥你繼續喝着,多調理調理,等到藥停了,孩子自然就來了。
你和張三還年輕着呢,孩子晚點生對你的身子更好,這種事可不能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