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那怎麼混進去呢?
”
白斯年對此表示無語,“你不會覺得靠近五大部部長,就好像靠近路邊賣煎餅果子的大媽一般簡單吧?
”
“你先過來,這種小問題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
褚亦安就是這樣準備的,先把人騙過來再說。
可惜白斯年不上鈎。
“小褚褚,這忙白哥可以幫。
但是你給的報酬裡,可沒有讓白哥冒險的部分。
”
白斯年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精了。
“你放心,不會讓你去冒險的。
”
褚亦安拍着兇脯向他保證,“這些東西我會在你來之前,全部計劃好。
”
“可以。
”
白斯年聽着她的聲音有些好奇和意外,還挺想知道她接下來怎麼安排好。
不過現在……
“在我們碰面的時候,我就要見到小褚褚承諾的機甲。
上次被小褚褚空手套白狼,這次小褚褚不會對我用同樣的手段吧?
”
“不會,絕對不會。
”
褚亦安确實是想先給他開個空頭支票,等事情辦完了再說。
沒想到事情還沒辦,她的信用在白斯年那裡已經完了。
“那就好,别怪白哥把醜話說在前面。
若是碰面的時候小褚褚手裡沒有我要的東西,白哥可就帶你去聯防部部長面前自爆你了。
”
那還真是夠偏激的。
平時不維護棋子的感情,現在要利用棋子就變得格外困難。
外骨骼機甲作為限制級武器,哪裡是那麼好得到的。
況且當前的情況,大概率也就隻有馬倫作為副官配備了外骨骼機甲。
她腦子裡瞬間閃過從馬倫那兒将外骨骼機甲偷走,不過這個想法立刻被她否定。
且不說外骨骼機甲有強大的防盜功能。
馬倫組長平日也沒虧待過他,這種時刻自然不能害他。
要不然……找溫時聿要吧。
褚亦安想起自己之前找溫時聿要X藥劑的時候,雖然要到東西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點苦肉計。
想到這裡,褚亦安掀開自己的衣擺,露出小腹。
之前殺她的武器,就是從腰部開始将她攔腰截斷。
頂級治療艙至于效果就是好,一點受傷的印子都t沒有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她。
褚亦安照着鏡子,用繩子在腰上勒出一條紅色的印記——
管他是不是傷口,長得像就行。
她弄好之後跑去敲響溫時聿的房門……
灰色的大床上
兩具白皙的肉體交織在一起,喘息,大汗,還有那帶着粉紅的指尖。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突兀的敲門聲中戛然而止。
溫時聿猛地從睡夢中醒來,眼神在一秒後變得清明。
下身的特征還沒有完全消退,他随手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誰在敲門。
”
“我。
”
故年年的臉從門縫裡出現,讓溫時聿眉頭猛地一皺,“半夜過來為了什麼事?
”
“我舊傷犯了。
”
褚亦安從門縫擠進去,然後讨好地看向溫時聿,“傷口太難受了嘛,所以想問部長有沒有藥。
”
“你應該問酒店。
”
溫時聿站在門口,趕人離開的意味明顯。
褚亦安站在屋内頓了頓,說句實話,這讓她賣慘确實難了點。
但遊戲不易,該幹的還是得幹。
“部長是這樣的,您這次叫我出差,我除了練習了些交際舞和禮儀,什麼都沒準備。
若說咱們出門完全沒危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上次有您和同事及時趕到,救我一條小命。
但我哪能保證自己每次運氣都這麼好啊……”
褚亦安絮絮叨叨地鋪墊半天,給溫時聿都聽煩了,“有話直說。
”
“我就是想問下,能不能申請一個外骨骼機甲?
您看如果有武器的話,我不僅能保護自己,還能夠保護您呀!
您想想被直接割成兩半是什麼一個感覺?
”
她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肚皮。
在白皙的皮膚上,那根用細繩勒出來的印子格外顯眼,“就我這傷口,現在還在痛。
不信你摸摸……”
她拿着溫時聿的手,放在印子上。
溫熱的觸感和柔軟的肌膚,讓原本做了個不是太好的夢的溫時聿一下子起了反應。
溫時聿下一秒捏住她的腰,順勢坐在沙發上,“故年年,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嗎?
拿繩子勒出紅印就想騙我,你知道騙自己上司的後果嗎?
”
褚亦安聞言一愣。
她就說溫時聿實在太聰明了,根本就不好糊弄。
這種時候就别解釋了,站起來道歉,承認錯誤就好。
然而她剛想站起來,腰上的手又用力地将她按下。
褚亦安這時候猛地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正好跨坐在溫時聿的腿上,有些……太過暧昧。
“你想要防身的武器也不是不可以給,但是你能用什麼換呢?
”
“我、我能用什麼換?
”
“深夜,酒店,一對成年的男女……你說呢?
”
他眼神深邃,帶着一種别有意味的目光看着她。
那瞬間溫時聿莫名失去所有光環,好像僅僅就隻是一個男人。
褚亦安感覺有東西正抵着自己,在P203星系的場景瞬間來襲。
她在羞恥中又有些恍然大悟之感,然後她捧住了溫時聿的臉頰,吻住他的嘴唇。
輕咬唇瓣。
她嘗試着吸了吸他的嘴唇,舌尖慢慢伸向唇瓣的縫隙。
兩人的呼吸在此刻交融,溫時聿放在腰上的手掌逐漸用力。
原本被挑逗的人終于克制不住,反客為主将那闖入的舌尖狠狠吮吸。
房間内的溫度都變得炙熱。
溫時聿扔掉那件剛套上的外套,手掌如同有雷達一般鑽入褚亦安的衣服裡。
褚亦安為此被吓得一激靈,連忙抓住溫時聿亂來的手,然後像在P203号星球那般幫他弄出來……
房間内再次彌散開濃郁的氣息,褚亦安将頭都要埋到兇口了。
今夜,她得到了外骨骼機甲。
今夜,她也丢掉了自己右手的節操。
褚亦安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内心就是那山野上的土撥鼠。
做一個卧底真難。
做一個擁有大佬身份的卧底更難。
她為這個遊戲,犧牲了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