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開除!
”胖大媽狠狠點頭。
聽到要被開除,女同志再忍不住,眼睛刷的紅了,眼裡含着淚:“我什麼都沒幹,是你們冤枉我!
”
胖大媽冷笑一聲:“冤枉你?
我們在後面的反映室親眼看見,現在周圍也有這麼多同志看見,證據确鑿,隻要我們聯防隊的章一蓋,你就是想抵賴都抵不了!
除非......”
“除非什麼?
”女同志順着她的話問道。
胖大媽道:“除非你們倆是兩口子的關系,兩口子親嘴,批評教育一頓就算了,否則就告到你單位去,讓部隊把你給開除了!
”
男方聽見這話,先對大媽道:“我們本來過兩天也打算領證。
”
又對女方道:“阿芳,我現在陪你回去拿戶口本,去婚管所登記還來得及!
隻要我們領完證今天這事就不會影響到你我的工作。
”
歌舞團編制不用打結婚報告,可以自行領證登記。
女同志驚了,瘋狂搖頭:“不行!
我們根本就沒處對象,我也沒說要和你結婚,我不要和你領證。
”
旁邊紅袖章大媽雙手抱兇斜睨着女同志:“不是兩口子那就是耍流氓,走吧,跟我們回聯防大隊,等着你們領導來領人!
”
不!
不!
女同志急得哭出聲,“我真的沒有親嘴,真的沒有,連手都沒牽,我們是清白的。
”
大媽怒笑:“哼,清白?
誰看見了?
你有人證嗎?
”
人證?
女同志往四周一看,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沒人肯為一個陌生人得罪聯防隊的人。
加上之前确實黑漆漆的,大家注意力都在電影上,也沒人看到她親沒親嘴。
女同志是百口莫辯,焦急又絕望地拽着自己的辮子,要是旁邊有黃河,她都一頭栽進去自證清白了。
就在她恨不得跳河的時候,溫甯站了出來。
她闆着小臉,義正言辭地朝聯防大媽道:“我可以給她作證!
”
“你?
”聯防大媽眉毛一抖,眼珠子上下掃着她,“你憑什麼給她作證呐?
”
溫甯一點不怵地道:“我就坐在她後面的座位,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沒見她偷親那位男同志,一直都規規矩矩坐着,快結尾的時候,那個男同志忽然往她臉頰親了一口,她很反感的叫了一聲,推開了那個男的,結果你們就進來了,非說兩人在耍流氓。
”
溫甯轉頭指了指那男同志,朝大媽道:“就算耍流氓,也是這男的耍流氓,女同志完全是被迫的。
”
剛才當事的男方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穩得一逼,現在見溫甯出來指證他,頓時急咧咧地沖溫甯嚷:“你誰啊你!
淨他媽瞎說,我們倆處對象關你什麼事,要你在這兒多嘴!
”
還挽着袖子一幅要幹仗的模樣,但在掃到溫甯旁邊渾身肅殺之氣的陸進揚時,挽好袖子就把手放了下來。
陸進揚看垃圾一樣看了男人一眼,開口道:“我也可以給這位女同志作證,她并沒有不妥的行為,反而是旁邊的男同志在耍流氓,騷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