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都聚集在一起,留下四個捕快保護。
許清和胡淩他們則上了山,去往那座被挖成荒土的山峰。
胡淩走的時候扛了兩把鋤頭,四人走了片刻,很快抵達荒土。
遠處看還不覺得,走近了看這一片荒土真挺大的。
四人在周圍仔細查看了一圈。
“這片荒土好像不是人為的。
”胡淩回來道。
許清:“你怎麼看出來的?
”
胡淩:“周圍山林茂密,這隻有這一座山上沒有樹,你們看這片荒土,幾乎呈正四方,倒像是下面被掏空了,然後陷下去的。
”
許清也覺得這麼大一片地方,以人力想要挖開沒有一兩個月是不可能的,而挖開的土都去了哪裡,這附近也沒有看見土堆啊。
所以胡淩說土峰是陷下去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清:“現在怎麼弄,村民的消失跟這座山會有關聯嗎?
”
胡淩:“想知道下面是什麼,得把土挖開,可這是不可能的。
”誰也不知道底下的土層有多厚。
李長亭:“回去吧。
”
四人無功而返。
回到村長家,四人在屋子裡開了個會。
許清揉了揉腦袋,道:“我來梳理一下,第一,村民們肯定是被什麼人擄走了;第二,這裡肯定有一個通道可以通向某個我們未知的地方;第三,對方不一次性把人全部擄走反而一個個來,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
胡淩點頭:“姐你說的這三點我都贊同。
”
許清:“所以,被動防守是行不通了,設個陷阱吧。
”
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與其等著敵人什麼時候下手,不如化被動為主動,來一場甕中捉鱉。
下午,許清過去祠堂,李長亭的衣服破了,她去借針線給他縫補一下。
就在大家在祠堂裡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時,一個女人悄悄離開了祠堂,向著遠處的一座屋子快步走去。
她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後推開門進了院子,轉而又忐忑地進了屋子。
接著,她在屋子裡到處翻了翻,在翻到首飾盒底下一些碎銀子時,頓時面露狂喜。
就在她想要把這些銀子裝進自己荷包裡時,一枚銀針刺入了她的後頸,女人瞬間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接著,一個黑衣男子從窗戶外面進來,扛起地上的女人跳出窗戶,不過就在他剛出後院時,他猛地發現自己被人包圍了!
黑衣人警惕地看著對面李長亭,迅速把手裡的女人放下,改掐住她的脖子。
“你們敢靠近我就掐死她!
”黑衣人威脅道。
胡淩抱著劍:“你倒是掐一個啊。
”
黑衣人眉頭一擰,緊接著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軟筋香!
”黑衣人咬牙吐出三個字,不甘的目光射向李長亭他們。
李長亭察覺有異,飛快地上前卸掉了黑衣人的下巴,防止他吞毒自殺。
胡淩:“牙齒裡藏了毒藥?
難道是死士?
”
李長亭:“把他衣服扒了,搜身。
”
胡淩麻利地扒了黑衣人的衣服,黑衣人身上隻有一些毒藥和信號彈,倒是左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刺青,刺的是一朵黑色的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