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巴巴地在旁邊看著,沈舟手裡的烤串一烤好,就死乞白賴地要走了兩串。
這可是沈舟第一次烤肉,他要是不嘗嘗會遺憾終身的!
沈舟嘗了嘗自己烤的,味道差了不少,隻有傅西棠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把他一頓誇,誇得沈舟心裡甜滋滋的,但面上還是冷著臉。
沈舟把最後一串羊肉串的肉叼進嘴裡,打了個大大的飽嗝。
這大熱天的吃得這麼重口,未免大家上火,回到船上廚子又熬了一鍋涼茶,每人喝了一碗才去休息。
這天晚上他們在海灘邊上燒烤,那海風迎面吹來,也把他們烤串的香味帶到了身後的街道裡。
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香味勾了過來,一些人好容易才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若不是看到傅家商船的旗幟,這些人早就如狼似虎地撲過來搶食了。
又過了一天,他們終於看見傅文翰回來了。
傅文翰和五個船員趕著一輛馬車,馬車上都是準備要帶回去移栽的咖啡成年植株。
這些咖啡樹也就傅文翰那麼高,為了保證長途運輸,傅文翰特地找人做了些木盆把這些咖啡樹種在裡面,這樣路上隻需要澆澆水,不用擔心沒有土壤咖啡樹枯萎,撐到嵐州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
傅西棠對他道:“辛苦了。
”
傅文翰笑容燦爛:“不辛苦不辛苦。
”他還不知道傅西棠差點就死在了采摘可可果的地方。
現在咖啡果、咖啡樹都齊了,三艘大船立即離開了碼頭,急吼吼地回家去。
出來這麼久真是想家了。
傅西棠空出了一間屋子專門放這些咖啡樹盆栽,這東西需要陽光,不能放到船艙離去,天氣好的時候還得搬出去曬曬太陽。
許清拿著一把剪刀過來,哢嚓哢嚓給這些咖啡樹修剪掉一些多餘的枝椏,這樣能讓咖啡樹存活的更久一些。
從這兒到周家碼頭不過九天的航程,他們要停在周家碼頭補充物質,因為接下來他們要連續航行一個多月才能抵達嵐州。
之前傅西棠在信上信誓旦旦說隻需要兩個月根本就是誆許清的,這丫的為了沈舟和沈延兩兄弟,把許清騙上船,許清去了,李長亭和端木響能不去嗎。
不過在傅西棠許諾以後五年幫許清收購可可果都不收運費時,許清才勉強原諒他。
但許清以後已經不打算來了,別的都沒什麼,就是太熱了,天天跟蒸桑拿似的,虧得這些陽氣十足的大男人能受得住。
以後這種鍛煉的機會,還是給鋪子裡的其他糕點師或學徒吧。
在碼頭靠岸,傅西棠帶著人去補充物資,這些他得親自把關,而許清他們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再在這邊逛逛。
沈舟來過這兒,一下船就去賣鐵器的地方看看了。
許清帶著沈延去買好吃的,端木響懶得出來躲在空間裡了,隻有李長亭跟著。
這邊的食物都很辣,許清不敢給沈延吃這個,就挑一些看著還不錯的點心、甜食買來吃。
沈延自從上次吃了許清做的糕點,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每天絞盡腦汁想讓許清做給他吃,自己吃還不夠,還要試著自己做,大概是覺得許清做糕點很好玩,就像他小時候捏泥人一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