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端木響就沒耐性每天給李長亭四五遍的推拿了,他在這兒住了好幾個月,有些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於是,端木響將推拿的手法教給許清,沒過兩天就收拾東西跑了。
李長亭也沒怪端木響不負責任,而是跟許清解釋道:“他娘的忌日快到了,他得趕回家去。
”
許清哭笑不得:“你這個‘他娘的’說得太快,聽起來有點像罵人。
”
“阿清!
”外面有人喊了一聲,聽聲音還挺熟悉的。
“是許月!
許月回來了!
”許清連忙跑去開門,果然門外是許月,還有蕭芝音。
“你沒事吧?
”許清上下打量了許月幾眼,見她不僅沒瘦,還胖了一些,精神也好好的,頓時放心了。
“我沒事,我回來了。
”許月笑道。
蕭芝音對許清道:“知道你擔心,我們就自己過來了。
”
許月完好無損地回來,許清是真的開心。
不過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花了快一個月才回來?
三個女人在屋裡說體己話,李長亭在院子裡被吊著腿,嘆了口氣。
許月回想起這一路回京的經歷,真是又心酸又無奈,不願多言。
“所以一個叫戚楓的男人救了你,你們一路上一邊賺路費一邊趕路,花了快一個月才回來?
”
對於許清的總結,許月點點頭。
蕭芝音無語道:“據我所知,從清風鎮到京城,坐馬車隻需三天,快馬加鞭一天就到了。
”
“啊?
”許月驚訝地瞪大眼睛。
許清突然覺得,這個戚楓,真是個人才。
“姐,你回來的事,俞家知道了嗎?
”許清問。
“知道了,我娘和我哥哥都來見了我,也把事情跟我解釋清楚了。
”許月道。
一聽到哥哥曾經差點衝進王府裡把她搶回來,許月心裡那點怨氣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最近俞家發生了不少事,俞泊銘也是夠焦頭爛額的。
”蕭芝音給許清賣關子。
“發生了什麼,跟我說說。
”許清很久沒聽到俞家的消息了,好奇地問。
蕭芝音道:“俞嫣其實是從俞家旁系抱養到主家的,俞嫣看似已經是俞夫人的孩子,其實她跟自己親生父母暗地裡還有聯系。
真是養了個白眼狼,俞嫣的父親竟然背地裡投靠了明王,一直想要從俞泊銘手裡搶奪俞家。
”
“後來呢?
”許清問。
“這事不知怎麼被俞泊銘發現了,於是兩家就鬥了起來,俞泊銘揚言跟俞嫣父親這一脈斷絕關系,包括俞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