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沒錯,有字據憑證,你要看嗎?
”
小兒子:“看、看看吧。
”
掌櫃把憑證取出來,上面確實是他爹的字跡,這筆貨款一共五十多兩銀子,但這這筆錢他作為兒子卻是毫不知情!
許清問:“冰窖寄存是多少錢?
”
掌櫃笑道:“這錢我要是收您的,家主非罵我不可,冰窖您隨意用,不收您錢。
”
許清也沒客氣:“我把貨款給你。
”
她取出五十兩銀票,又掏了些銀錠子,將貨款付給掌櫃。
“貨款我就收了。
”掌櫃笑呵呵地更改了一下賬目,這錢是他們酒樓墊付的,不是一筆小數目。
許清:“本來就該收,這三錢銀子,你幫我找幾個夥計幫忙把椰子粉搬到船上去。
”
掌櫃:“哪用的了這麼多錢?
”
許清笑:“你不得給我鋪幾層冰塊啊,不然路上就壞了。
”
掌櫃恍然:“對對對,應該的應該的!
”
現在馬上就要入冬了,所以冰的價錢也比較便宜,畢竟現在也沒幾個人需要冰了。
許清:“行,那我就先走了。
”
許清走後,那兩個婦人也出來了,這回直接在大街上就對罵起來,比剛剛還兇,
那個作坊老闆也不知道把幾十兩銀子的貨款給了誰,許清估摸著她們想要掰扯清楚可不容易。
她對這種糾紛沒什麼興趣,從酒樓出來就直接去找傅西棠了。
傅西棠要移栽可可樹和咖啡樹,這馬上就要入冬了,這種天氣下移栽,夠嗆。
可不移栽總不能一直把它們養在盆裡,能活才怪。
這年頭也沒有什麼大棚和陽光房,不可能做到溫度和陽光兩全其美,除非傅西棠有什麼透光性的材料可以搭建一個暖棚。
但現在這個年代的技術,不可能有。
許清就是想過去看看傅西棠是怎麼翻車的。
傅西棠確實很為難,這些樹種在碼頭這邊都不行,還得再往南邊挪一挪。
“所以你就不管了?
”許清沒看成熱鬧,有點不開心。
傅西棠:“我讓人送到更溫暖的地方去栽種了,襄州那邊比嵐州適合,我還很多事呢,這種小事就交給下人去辦了。
”
要是種得好,以後傅西棠就是可可豆和咖啡豆的養殖大戶,搞起壟斷來也是挺可怕的。
不過許清對傅西棠能種出來不抱什麼希望,他們這邊最南方熱起來的時候確實熱,但冷起來的時候也冷,四季太分明,溫度差太大,不適合可可樹。
不過這要是有一株變異了,最終適應了環境,那他們大昊以後真不愁沒有巧克力了,隻是這種概率太小了。
許清想到了嫁接的辦法,但嫁接後可可豆就不純正了,味道是差是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