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亭看了黑著臉的許清一眼,神色不悅地對來人道:“我已經娶妻。
”
高妤無所謂道:“沒關系,反正都是做妾,還不如挑一個我喜歡的。
”
高妤是真的對面前的男人很滿意,樣貌、身材和氣質都是出類拔萃,就憑這副好皮相,就比那個矮胖醜的知府好一萬倍!
李長亭:“我不納妾。
”
“開玩笑,哪有男人不納妾的。
你可知道我是誰?
”高妤高傲地擡起下巴,“我是高家的嫡女,你若是娶我,就能得到五十萬兩白銀和三十間商鋪,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
高妤期待地看著李長亭,結果隻等來對方冷而鄙夷的兩個字:“有病。
”
高妤瞪大眼睛,表情都因為這兩個字傻掉了。
許清好心解釋道:“我相公的意思是,一見面就揚言要嫁給別人,這樣的女人不是腦子有坑就是腦子有病。
”
高妤怒瞪著許清:“你說我腦子有病?
!
”
許清無辜地眨眨眼,指著李長亭:“不是我說的,是他。
”
李長亭無奈地捏了捏媳婦的臉蛋,對上她幸災樂禍的眼神,道:“我們回去吧。
”
許清:“宴會上應該有很多好吃的吧?
”
李長亭牽著她的手向園子外面走去:“我不喜歡跟別人同桌吃飯。
”
許清:“是因為會吃到別人的口水嗎?
”
李長亭:“不要說這麼惡心的事。
”
許清:“那我們回家吧。
”
李長亭:“看中了哪幾盆夏菊?
回頭我讓高紳送來。
”
許清:“還是算了,我種一些向日葵就好,長大了還能有葵花籽吃。
”
“喂,你們......”高妤在後面叫道,然而她看著李長亭和許清手牽手旁若無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再怎麼想要嫁給這個男人,怕也是白費。
高妤嫉妒地瞪著這兩人,想到那個已經娶了一房正妻的矮胖醜知府,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李長亭和許清走到前廳,冷不丁看見譚森旁邊站著一個黑衣男人,李長亭看著那人眯了眯眼,遺憾地低聲道:“看來暫時不能回家了。
”
許清:“嗯?
”
順著李長亭的目光看去,許清疑惑地問:“那人是誰?
”
那個在譚森旁邊的黑衣男子,約莫二十來歲,身體挺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冷面銳眼,看著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像這樣的人都有一個統稱,叫江湖人士。
”李長亭道,“這人輕功很高,皿氣也很重,不是什麼善類。
”
許清低聲問:“他會是幫著譚森陷害我們的人嗎?
”
李長亭也不確定:“先看看吧。
”
兩人被請到了席位上,這邊的席位是八人一桌,比較寬松,而且距離主桌隻隔了一張桌子。
許清嘀咕道:“為什麼有錢人家辦個訂婚宴都要擺酒席?
”
李長亭:“習俗如此,也有不辦隻走流程的,但是會在婚宴的時候辦得隆重一些。
”
這邊等所有的客人都到齊後,高紳讓管家把喜樂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