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儉對許清笑道:“自從你們來了,我幾乎天天能吃到好吃的,看看,現在我連肉都吃上了!
”
趙儉高興地走了,想起當初勸許清和俞泊銘在星湖辦集市,就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英明得不得了!
等歇下來,許清才問李長亭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情況不算糟糕,隻有一部分州城在叛,剩下的......都想著怎麼填飽肚子,司徒驍能處理好,不用我們擔心了。
”
許清察覺到李長亭的情緒不太好,想來這一路所見肯定不怎麼愉快,不過既然麻煩有人解決,那她也不多問了。
“去空間吧。
”李長亭道。
許清還想說進空間幹嘛,都要睡覺了,結果被李長亭拉到床上,看到他眼裡滿到快要溢出來的情、欲,才知道他想做什麼。
第二天郝味和許瑩遲遲不見許清起床,便自己開了鋪子門,將糕點搬出去賣,等到中午才見李長亭從房間裡出來。
端木響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衝李長亭擠眉弄眼的,一臉我知道你倆幹了什麼好事的表情。
“娘呢?
”李庭暉仰著腦袋問。
“你娘還在睡。
”李長亭道。
李庭暉點點頭,他很早就知道娘是個小懶蟲,喜歡睡懶覺,一聽是在睡覺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吃了午飯,鋪子門前一個人都沒有,李長亭回了幾趟臥室,都不見許清出來,被趕出來的他沒辦法進空間,隻能無奈地等著。
“暉兒幾歲了?
七歲了吧,是不是該學武功了?
”端木響突然問道。
李長亭這才看向在角落裡看書的兒子,本來去年就該教他習武了,可去年趕上大旱大災。
“是該習武了。
”李長亭把李庭暉叫到院子裡,在問了李庭暉自己的意願後,給他安排了每天習武的功課。
空間裡。
許清把床單被套拆下來扔進木盆裡,把李長亭趕出去是不想讓他看到她通紅的臉,嘖,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羞恥極了。
晾完床單和衣服,許清才出空間,聽到鋪子裡傳來幾個陌生的聲音,她疑惑地走了過去。
鋪子裡來了三個眼生的年輕人,看到她從後門進來,連忙對她抱拳揖了個禮:“夫人好。
”
許清回過神來,笑道:“你們好。
”
李長亭走過來輕輕摟住許清的腰,道:“我們先去書房談事,你去吃點東西。
”
許清點點頭,許瑩已經給她盛好了一碗飯,中午炒的菜也給她留了一份,不過郝味卻不在。
“暉兒在幹嘛?
”許清問。
“姐夫說從今天開始要教暉兒習武,讓他先練習紮馬步。
”許瑩道,“郝哥去附近轉轉了,我去叫他回來。
”
“不用,今天下午不做糕點,先把剩的那些賣掉再說吧。
”許清不舒服地在凳子上挪了挪。
吃完飯許清又去補了個覺,一直睡到天快黑了才醒來。
“他們呢?
”看到床邊的李長亭,許清問。
“走了,餓不餓,去吃晚飯吧。
”
許清過去鋪子裡時,郝味已經準備好晚飯,就等開吃了。
看到桌上幾樣野菜,許清問郝味:“你去山上了?
”
郝味:“沒,這是我買的,你不是說想吃麻辣燙嗎,麻辣燙需要很多食材,我今天就去星湖周圍轉了一圈,收購了不少山裡的野貨回來。
”
郝味還知道許清喜歡吃香菇,所以光是香菇就有滿滿兩竹筐,都是新鮮的。
許清看到香菇果然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待會兒洗幹淨串起來,夠吃幾個月了。
”
“麻辣燙明天再做吧。
”說著許清看向李長亭,“你也休息幾天了,還有一堆事等著你做呢。
”
李長亭乖巧地點點頭,夾了塊豬蹄到許清碗裡。
晚上,等暉兒睡著後,許清帶著李長亭和端木響進了空間。
“我去炒底料,你們去摘菜,把那些快老的吃不完的蔬菜都摘了,不然明天不夠吃。
”許清吩咐道。
“長亭,地窖裡那些酒釀好了沒,明天去雲掌櫃那裡買些酒壇子,可以擺鋪子裡賣了。
”
“對了,還有鋪子的牌匾都沒做呢!
”
“知道了。
”李長亭在菜地裡應了一聲。
第二天,李長亭和端木響把三筐蔬菜搬出來,交給郝味和許瑩處理。
兩人去雲掌櫃那裡搬了二十個小酒壇子回來,進空間裝酒,再用紅字貼上名字。
許清炸了油條和肉丸,想著又不是什麼節日搞得這麼隆重,不禁有些好笑,但架不住家裡幾個嘴饞的。
炸好肉丸,許清去屋子裡把李長亭和端木響放出來,兩人搬著兩個半個高的大酒壇放到鋪子的牆角下,又給櫃子擦了擦灰,將小酒壇子擺上去。
中午,大家坐在餐桌前,問許清麻辣燙怎麼吃。
端木響還以為是像吃火鍋那樣,結果發現不是。
隻見郝味把桌上的食材挨個取了一小份,放到麻辣鍋裡煮,大概煮了三五分鐘,用漏勺撈起來裝到碗裡,再加三勺湯,一勺辣椒油,撒上蔥花便端到了端木響面前。
許清道:“你先嘗嘗看。
”
端木響拿起筷子翻了翻碗裡的東西,其實就是粉面菜一鍋煮了,但是香味卻很誘人,跟之前吃火鍋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端木響嗦了一口粉,眼睛一亮:“好吃!
又香又辣!
就是太燙了。
”
郝味麻利地做好了第二份,端到李長亭面前。
“暉兒想吃什麼菜自己去挑。
”許清對李庭暉道。
這個辣度小家夥可能接受不了,許清沒讓郝味煮太多給他,另外給李庭暉炒了一份蛋炒飯。
一家人吭哧吭哧對著爐子吃完一頓麻辣燙。
端木響問:“還剩這麼多菜?
這幾天都吃麻辣燙嗎?
”
許清:“不,下午擺攤賣了,這個重油重辣,不能天天吃。
”
郝味去找雲掌櫃,家裡沒那麼多桌凳和碗筷,得去雲掌櫃那裡借,三張桌子就夠了,多了門口也擺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