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伊顏突然咯咯嬌笑:“我舒伊顏的規矩,以後就是天緣閣的規矩!
”
“呵......”陳耀揚冷笑一聲,隨之反應過來,表情突然凝固在了臉上,一股寒意從後背一直升向頭皮。
他緩緩扭頭看向了方經理。
方經理神情復雜極了,像是同情又像是嘲弄。
這話是什麼意思?
舒伊顏是天緣閣的新老闆?
不,這不可能!
不光陳耀揚,在場大多數人都表情古怪了起來。
陶玉澤和吳少宇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舒伊顏竟然可能有如此大的背景?
還是說她是天緣閣老闆的女人?
陳耀揚隻覺得嘴裡發苦,臉皮僵硬,滿心都是難以置信。
這時,門口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隻見錢爺錢炳坤,與劉市首,金石開,申宏等人闊步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從某種意義來說,此時走進來的這些人,才是南濱城最頂級的權貴存在,他們都是來為天緣閣新任老闆露面助陣的,足見新老闆的地位!
錢炳坤今年六十五了,須發皆白,可耷拉的眼皮下時不時閃出攝人的精光,有一股兇悍的威嚴。
當年他在漢東省黑白通吃,可以說風頭比如今的十三太保共主何金榮都要更盛幾分,隨著他漸漸退居,何金榮才冒頭算能與之平分秋色。
錢炳坤金盆洗手之後,江湖地位猶在,他當初的門徒如今在各個角落有所成就,就像如今在南濱城有地下龍頭之稱的黃五爺。
他當年隨手幫扶過的人,數不勝數,如今也在各個行業成為一方大佬,就如此時在場好幾個知名企業家,紛紛上前,恭敬的叫一聲錢爺!
劉市首和申宏的身份就更不必多說。
“劉市首請!
申司長請!
金主任請!
”
錢炳坤笑眯眯的請三位大人物走向高台,又跟舒伊顏微微揚了下下巴,隨即跟著走上高台。
“各位來賓,鄙人錢炳坤,感謝各位蒞臨!
”
“咱們天緣閣是漢東省古玩行的一塊金字招牌,我錢炳坤執掌天緣閣三十年,幸不辱命,如今招牌依舊響亮!
”
“這三十年來,一直有人想買下這塊招牌,我沒同意!
因為不想這塊招牌蒙塵!
”
“如今,這塊招牌終於迎來它的新主人,大家歡迎舒伊顏小姐上台!
”
“......”
陳耀揚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是真的,陶玉澤口中的撈女,竟然是天緣閣的新主人!
陳耀揚怨毒的目光投向了陶玉澤,心裡懊悔萬分,都怪自己輕率了啊!
陶玉澤和吳少宇一行二世祖,都驚呆在原地。
舒伊顏走上台,接過錢炳坤手裡的話筒,笑眯眯的看向陳耀揚,說道:“以後天緣閣,就是要按我這個撈女的規矩行事,陳耀揚,你有什麼不滿嗎?
”
她故意把“撈女”兩個字咬得很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陳耀揚身上,同情,憐憫,嘲弄,譏笑......
陳耀揚面紅耳赤,幾乎臊得站都站不住!
舒伊顏說完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在我的地盤,誰也沒資格趕走我的朋友,他要是罵了你,就是欠罵!
他要是打了你,就是你欠揍,你覺得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