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危情寵婚:前妻休想逃!

第6章

  湛司域突然轉身看她,眼神無比犀利。

  出租車司機莫名畏懼男人的強大氣場,“小姐,那位先生是找您的嗎?

  不好為難司機,晚翎付了車費讓他離開,而她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都說面對危險的野獸時,靜止不動更有活命機率,所謂以靜制動。

  長長的林陰路上,隻有兩個人,一個暗如黑帝,一個紅似焰火。

  待出租車消失不見,他痞中蘊傲地丢掉煙頭,用力碾滅,拔腿向她走來。

  隔着一米遠的距離,他冷眸微眯,似要冰凍一切,“好久不見,凱瑟琳小姐。

  他幾乎是咬着牙從齒縫裡擠字的,不僅是氣她,更是氣自己。

  苦苦尋覓三年的人,居然就住在他的家裡,還是他的合法妻子,可他一面都不曾見,還給踹成了前妻。

  晚翎故作溫溫婉婉的模樣,“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

  男人黑眸一凜,突然上前一步掐起她的下巴。

  “瞧瞧,多麼楚楚動人、多麼甜婉無害的小模樣,誰能想到居然是個單手持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嗯?

  他魅邪地用拇指拂過她羽扇般的長睫。

  “瞧瞧這雙眼睛,多麼清純漂亮,随便眨一眨就能勾走男人的魂兒,誰能想到暗算起男人來,那可是真真的毒辣。

  “小騙子!
”他又喟歎着掐住她臉頰上的薄肉,直到掐出紅痕,“演技不錯,前妻。

  事已至此,不承認實屬好笑。

  晚翎淺着回應,“彼此彼此,前夫......啊!

  突然就被男人箍進了懷裡,晚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湛先生!

  她想掙脫,奈何他的手臂如同鋼鐵一般。

  貼得如此之近,她能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和灼熱的體溫。

  她讪笑道,“三年前,真的太抱歉了。

  猶如獵豹欣賞着掌中的羔羊,男人嗤笑了一聲,突然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似她身上淺淺淡淡地彌漫着紫藤香,他的陽剛氣息很濃,滾滾如山洪海嘯般,瞬間就将她吞沒。

  晚翎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

  吻技很差,毫無章法,力度大得就像拔火罐,火辣辣濕漉漉的,連換氣的空隙都不給她。

  唇上傳來酥酥密密的疼,這讓她想到鳄魚咬住獵物脖子的畫面。

  他不但吻得用力,抱她更是抱得用力,兩條遒勁的胳膊如同兩段鐵,緊緊的硬生生的,箍得她呼吸困難。

  她有着不錯的身手,但在他面前猶如野貓對獵豹,幾次反擊都被他輕而易舉化解,而後更加牢固地禁锢在他懷裡。

  這是她的初吻!

  他的侵犯,直接毀碎了一個21歲女孩對接吻的所有幻想。

  接吻一點都不美好,反而像受罪。

  最後她急了,使用了她最不屑也最無奈的手段,逮着機會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一瞬之間,腥甜的味道填滿了口腔,男人驟然松開了她。

  她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但可以看到他的唇齒間染着鮮紅的顔色,她感到惡心,他卻似乎無比興奮。

  那是他的皿,他沒有吐出來,反而意猶味盡地舔了舔唇,全部吞了下去,猶如吸皿鬼剛剛飽餐了一頓。

  然後他放肆地笑了,聲線松弛性感,“味道還不錯。

  晚翎恨得牙齒打顫,“變态,瘋子!

  他拖着她,直接塞進了車裡。

  生怕她跑掉,又扯下自己的領帶,将她雙手綁在了副駕駛座椅上。

  他自己坐進駕駛室,傾身過來,黑眸裡光芒閃爍,開始仔細地端祥她。

  就在她以為他要再次侵犯她的時候,他突然用大手遮住她的鼻口,盯着她的眼睛觀看。

  半刻後,他說,“沒錯,就是你,這雙眼睛和三年前一樣狐媚害人。

  感情他剛才并不是百分百确定,有百分之十是在詐她!

  晚翎無比氣惱,“你也和三年前一樣讨厭!

  湛司域邪肆地勾了勾唇。

  這個女人全身帶刺,還詭計多端,倒是挑起了他的興緻。

  他很清楚她的意圖,她認了老夫人作幹奶奶,就是想利用這層關系來克制他。

  他的确不能剝她的皮了,隻要老夫人活一天,他就得留她一天。

  但他可不能這麼算了,她得為三年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像審視自己掌心的玩物,他不給她絲毫尊重。

  大手順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輕劃過她粉潤纖長的脖頸,輾轉流連,再回到耳垂。

  而後撚摸着她的蝴蝶形耳釘,“這副耳釘很好嗎?

  晚翎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到耳釘,隻抿唇不言。

  湛司域道,“我最開始認出你,就是因為這副耳釘,女人對珠寶不都是喜新厭舊麼,你為什麼不?

  晚翎心髒下沉了一瞬。

  三年前他居然對她觀察如此甚微,而且過目不忘,果真是個可怕的人。

  她的确一直戴着這副耳釘不曾更換過,不是她不想換,而是沒有辦法換。

  這副耳釘是那個人為她打造的專屬,内置全球定位,需要刷他的指紋才能摘下來。

  她是那個人撒出去的風筝,這副耳釘就是他手中的線。

  這件事是不可能讓湛司域知道的。

  “湛先生,你想怎樣?

  “怎樣?
”他視線徑直地将她的身體逡巡了一遍,“新婚夜委屈了你,今天補上如何?

  “你休想,我們已經離婚了!

  晚翎内心恐慌,面上卻強裝鎮定。

  她的清白不能丢,若是丢了,那個人會将她拆骨扒皮,她今天獲得的所有能力,都會被他摧毀歸零。

  湛司域不知她的心理活動,隻是肆意地欣賞着她憤怒抓狂的樣子,就像看着被自己困鬥的小獸。

  他必須睡到她,一來她的滋味不錯,二來這也是他報複她的最直接方式。

  “你覺得,一張破紙能限制我睡與不睡一個女人?

  “湛先生,你要清楚,我們不但離婚了,現在我還是你的妹妹。

  “妹妹?

  他好笑地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做我奶奶的幹孫女,目的就是想用她牽制我?
告訴你,不管用!

  “奶奶才剛從鬼門關回來,難道你想再把她氣回去?

  “昨晚奶奶的确被醫院确認死亡了,後來又奇迹生還,應該也是入棺之後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學過算命。

  “算命?
”湛司域将煙從唇上取下,眼角邪魅漸染,“在精神病院裡拜的師麼?

  晚翎知道這個說辭荒唐,但無所謂,怼他不需要說辭合理。

  她看明白了,因為顧及老夫人,他暫時不會殘忍地将她抽筋剝皮,但會把她變成玩物折磨她。

  湛司域将香煙丢出窗外,驅車離開。

  才剛啟動,車子就像箭一樣沖了出去,尾後卷起一路煙塵,簡直是把汽車當火箭開了。

  晚翎憤怒道,“湛先生,你與閻王有約?

  湛司域大笑,“怕死?

  晚翎氣結,她當然怕死,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完成,她不能死!

  他看她一眼,非但沒有減緩車速,反而更快了。

  大約行駛了五公裡,前方出現一片開闊地,一架直升機候在那裡,機門兩側矗立着高大健壯的黑衣保镖。

  湛司域将車停在路邊,解開女孩腕上的束縛,拖着她大步向直升機走去。

  晚翎不情願地跟着,“湛先生,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不說話,拖着她登上飛機,艙門迅速關閉,飛機呼嘯着升入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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