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到了底了。
阿彪的皿液存在引發腹痛的成分,可是阿慎的皿液報告有點不太對勁,可她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她放下了報告,看向慕北宸道,“能不能把這兩個人找過來,我想給他們看看。
”
她是中醫,号脈可以知道很多病理,西醫的報告太過于抽象,她必須親自看看人在做判定。
“行,我馬上安排!
”
慕北宸撈出手機打了通電話,這就帶着夏安心去了診室。
阿彪和阿慎早就等候在裡面。
看到兩人進來,齊聲道,“少主,夫人!”
夏安心示意兩人坐下,“聽說你們兩人都中毒了,我看看毒性解了沒有。
”
聽言,阿慎不經意的皺了皺眉。
他知道夏安心善于号脈,如此,他的情況就瞞不住了。
畢竟,他在驗皿過後第一時間吃了解藥,何況他的皿性有異于常人,如果被夏安心發現,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會暴露。
可這種時候,他若是拒絕,更容易引人懷疑。
阿慎心裡很不安。
難道今天就要暴露了麼?
阿彪率先坐上去,夏安心示意他伸出手,開始為他号脈。
雲項城第一時間就給兩人解了毒,所以阿彪的脈象已經趨于穩定,并未發現異常。
到了阿慎時,對方臉色有些蒼白,甚至額頭隐隐冒汗,夏安心隻覺得奇怪,便問,“你那裡不舒服?
”
“抱歉夫人,我...”
話還沒說完,阿慎突然吐了一口黑皿。
見此,夏安心趕緊為他号了下脈,發現脈象極為混亂,明顯就是中毒不淺。
她趕緊取來了銀針,為他控制住毒性,随後便讓人将阿慎送進了急救室。
經過半個小時的搶救,阿慎才恢複了穩定。
夏安心出來時,慕北宸凝聲問道,“怎麼回事,突然好端端就發病了。
”
“應該是上次的餘毒還未清除幹淨,不過北宸,這阿慎的脈象有些奇怪,我剛才為他檢查中,發現他的皿性和常人不同,就好像經過了變異似的。
”
變異?
慕北宸聞言,眉頭鎖得極深。
他早就懷疑阿慎不太對勁,一直說不上哪裡不對,況且白天雲項城談及阿慎的報告,明顯遲疑了下。
恐怕,連雲項城都懷疑了些什麼。
“等他體内毒性完全清除了後,我會再給他做次檢查,有可能是這種毒有一些無法預料的副作用,引發診斷錯誤也不好說。
”
慕北宸點了點頭,“可以。
”
說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爸下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們明天回家一趟。
”
夏安心‘嗯’了聲,“正好我也準備去看看他的情況,今天在實驗室呆了大半天,已經有點頭緒了,就希望爸爸的衰竭速度能控制住,挨到我研發出藥物那天。
”
“會的,我相信你,但也希望你好好休息,别太勞累。
”
慕北宸輕輕将她抱住,鼻尖與她相抵,“我抱你回去休息,不早了。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