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突然改變風格,歌迷可能一時無法接受。
但,這是她目前想到的最好的點子。
慕北宸挨着她身邊坐下,突然想起肖炎說的演唱會,一時興起轉頭問道,“對了,再過兩個月便是頂流天後芮塔的演唱會,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
他記得夏安心挺愛唱歌的,而且唱得很好聽,這才想着要不要多去要兩張票。
夏安心聽言一怔,“你也喜歡芮塔的歌?
”
“不是,是你的手下白狐喜歡,不過芮塔是人氣天後,肖炎零點守在購票地址搶票也沒買到,這才找我幫忙!
我是想着,如果你也喜歡的話,順便多要兩張票,我們一起去看看。
”
夏安心笑了笑,芮塔就是她自己,她那裡需要票啊。
“不了,兩個月後我都五個多月了,到時候應該不太方便,再說音樂聲太大,我擔心孩子受不了!
”
她要是跟着慕北宸一起去,哪裡還有機會上台演唱。
慕北宸見她興緻恹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也是,到時候我們差不多要回南國了,應該也沒時間去聽演唱會!
“
“我先去洗個澡,等會過來陪你睡。
“
說完,他下床朝浴室走去,而就在此時,夏安心喊住了他。
“那要不,多要兩張票吧,我也挺喜歡芮塔的歌。
”
夏安心不太确定慕北宸什麼時候回南國,所以才想着要兩張票以防萬一,到時候剛好時間湊在一起,也能拖延一兩天。
“好。
”
慕北宸第一時間就聯系了星光娛樂的老闆,向他要了四張票。
翌日清早。
夏安心就接到了黑澤打來的電話。
“芮塔,好消息好消息,王子軒的黑料被壓下來了,我就知道以你的流量,絕對能救得了子軒。
”
夏安心笑了笑。
流量在大,能比得上一個人氣小王子黑暗的過往更為火爆?
不。
那是因為她讓米洛買了不少水軍為王子軒洗白,并且利用黑客之術混入官方系統直接黑了那些照片,才給了王子軒喘氣的機會。
“黑總,剛好我也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就是今年我想一改唱跳風格走國風路線,到時候舞台布置盡量往國風這風格走。
”
黑澤聽言有些吃驚,“怎麼好端端要改風格呢,你一直都走唱跳風呀!
”
夏安心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保持一種風格久了也沒什麼看點,或許有新的改變會有更大的響應,放心吧黑總,今年一定會大火的。
”
“那還用說,人氣小天後芮塔的演唱會不火,誰能火?
”
這不是拍馬屁,每年的歌手演唱會,就數芮塔的最為火熱,說是國際上的頂流一點都不為過。
昨晚他票址一發,歌迷直接把服務器整崩潰了。
評論區更是一大堆罵官方的,說什麼辣雞官方,整什麼破服務器,芮塔什麼流量沒點B數?
他也想多放點票多賺點錢,可當初和芮塔協議過,票數不能超過兩萬張。
今年因為場地比較特殊,隻能容納萬把個人,他沒辦法隻能發一萬張的票。
誰知道短短10s不到,票就被一搶而空了。
“好了黑總,就不要擡舉我了,您還是多花點心思改改王子軒動不動就打人的壞毛病,我能撈他一次兩次,不保準能撈他一輩子。
”
“作為藝人最重要的是品德,如果連藝德都無法做好,歌唱得再好聽也沒用。
”
黑澤回應道,“放心吧,我保證他不會再有第二次。
”
“那行,沒事的話我挂了。
”
夏安心收回手機,将連夜設計出來的樣稿交給米洛,讓她盡快做成品出來。
下午,夏安心和舒雅約好去墓地。
今天是舒父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和舒雅一起出席。
夏安心開車去了傅南晟的私人别墅,親自接舒雅去墓地。
車子剛停下來,便看到舒雅等在門口,身後的傅南晟還抱着花提着酒。
“安心你來了。
”
剛出院不久的舒雅臉色還有些不好看,相比之前肚子更大了,但整個人卻清瘦了不少。
夏安心點了點頭,說道,“上車吧。
”
傅南晟先将酒和鮮花放在後車廂裡,這才扶着舒雅上了車。
“嫂子,雅雅就交給你了,幫我照顧好她!
”
原本傅南晟是想親自陪舒雅一起過去的,可舒雅不讓他跟着,他不想惹她不開心,隻能随了她。
可舒雅畢竟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加上還差點流産休養了一段時間,身體相對較虛弱,他終究還是不放心。
“放心吧,人我會安然無恙的給你送回來!
”
夏安心拍了拍兇脯保證,踩上油門朝墓地趕去。
一路上舒雅都悶悶不樂,眼神看向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夏安心或多或少知道是因為舒圓的事。
畢竟離開十幾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且因為舒母和舒圓的離開,才造就舒雅這麼多年的苦難。
這換成是誰都難以接受。
“雅雅,你現在即将為人母,這種負面情緒會傳給孩子的。
”
孕期過度神經繃緊,容易引發産前抑郁症。
之前因為影一的事情,她也一度覺得自己要得憂郁症了。
好在,影一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她終于能喘口氣。
舒雅收回視線,目光落在夏安心身上,聲音有些嘶啞,“心兒,如果她真的出現了,你說我應該怎麼對她?
”
從小她和舒圓姐妹情深,結果她卻不想過苦日子,選擇和母親一起離開。
如果不是這種雙重打擊讓父親承受不住,父親怎麼會跳樓自殺?
隻要閉上眼睛,舒雅都能想象得到父親跳樓的場景。
他就這樣當着自己的面跳下樓,死相凄慘!
那一段時間舒雅日日夜夜都在做夢,夢中全是父親皿肉模糊的樣子,每一次都能被吓醒。
在之後,便是永無止境的被追債。
銀行大半夜來敲門,甚至還請了惡棍三天兩頭過來砸東西。
當時她才十三歲不到啊,每天都要承受讨債者的恐吓,試問這換做是誰能承受得住?